最后乔南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里。
出走
神智归位，意识到自己再
次妥协，乔南羞涩又恼怒。他努力调动无力四肢想要离开他怀抱，但裴叙却不肯放他走，执着想要听到满意答案：“南南喜欢吗？”
乔南被他勒着腰，和他亲密无间地贴合，立即察觉到
危险。
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很是不情愿地说：“喜欢，喜欢行吧？！”
上扬嗓音还带着染欲嘶哑。
学素描就用来画这种不正经东西。
“这就算变态？”裴叙笑得胸腔都在震动，手掌游弋着往下，按住他：“还有更变态，南南想试试吗？”
乔南不想，他拼命摇头试图挣扎，但裴叙抓住他弱点，他反抗很快就瓦解崩溃，只能紧紧抓住他手臂，靠在他胸膛上喘息。
裴叙只手转过他脸，和他接吻。
双重刺激让乔南难以忍受地红眼，眼角都被逼出眼泪来。大约是觉得自己妥协得太快太丢人，他用力抿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乔南瞳孔缩，连挣扎都弱下来，愣愣盯着看。
“南南害怕吗？”裴叙紧紧盯着他表情，手指温柔地沿着侧脸线条游移。
乔南下意识摇头。
已经有所猜测，真正确认时，也就说不上害怕。
裴叙笑起来，浅浅含住他耳垂，又问：“那南南喜欢
给你画画吗？”
办公桌，身后则是裴叙宽厚温热胸膛。
乔南脑子里只有个想法，那就是他发现。
他慌乱地想要逃离：“你干什
？”
“南南都看见。”裴叙收紧手臂，胸膛贴近他，鼻尖在他侧颈轻蹭。因为刚刚沐浴过，他随意披着浴袍，衣襟微敞间，乔南能感受到他皮肤传递温度。
很烫人。
“这才对，南南不许说谎。”
裴
便显得眼角泪珠越发脆弱。
裴叙唇辗转往上，去舔他眼尾。舌尖尝到眼泪咸涩味道，他哑着声又问遍：“现在喜欢吗？”
乔南回答是侧过脸用力咬住他手指。
裴叙「嘶」声，却笑得更加愉悦。
……
“你什时候学素描？”
“给你补习那段时间。”
乔南高二时忽然决定要考美院，裴叙给他找艺考名师，又亲自给他恶补文化课。
素描就是那时候学会。
想起他那时边要忙着毕业论文，边还要给他补课到深夜，乔南语气不自觉软下来，轻声骂他句：“变态。”
“你故意！”乔南这会儿也明白，这人怕是在休息室就发现。结果却陪着自己演这久，分明是故意钓鱼。
裴叙短促低笑声：“南南还想知道什？都告诉你。”
乔南绷着脸：“你先放开，再告诉你。”
裴叙却说：“还有个东西南南应该还没来及看。”
说着，他将抽屉里书拿出来，从最内侧拿出个遥控器，轻按下，就见办公桌正对着那面墙上装饰百叶缓缓上升，露出后方被遮挡住主卧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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