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云却已经无法专注去听他嘀咕些什,全副心神都被侧颈痛痒酥麻撷取。他本能想伸手去摸侧颈残留热度,却被沈弃捉住手腕:“师兄抛下独自离开,总要弥补二吧?”
微凉指尖在侧颈红梅上点,沈弃恶劣笑道:“留着这个,就当是补偿。”
慕从云无所适从地抿唇。
他已不像从前那般对情事窍不通,颈侧传来力度那般大,想也知道必定留下明显痕迹,这样敏感私密位置,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慕从云只是想想,耳朵就已经通红滚烫。
但他用力抿着唇挣扎半晌,却还是低低“嗯”声。
脖颈,抿着唇暗暗忍耐那怪异痒意。
沈弃似乎没有开口说话意思,慕从云其实想问问外面情况,但又隐约觉得这个时候提起先前大战,约莫又会让身后人生出恼意。他时不知如何开口才能不惹沈弃不快,只能有些纠结地蹙着眉,在心里组织酝酿说辞。
就在他好不容易快要酝酿好措辞当口,却听沈弃先开口:“天外天、黎阳王朝、桃花坞、偃都、妙法门……这些曾与玄陵守望相助宗门世家,为张虚无缥缈登天图,便联合起来攻上玄陵,为此不惜置玄陵上下于死地。这样千疮百孔、鼠辈横行西境,师兄如今还想护着吗?”
慕从云眼睫颤,他没有立即回答沈弃问题。沉默良久,方才缓缓开口:“西境有天外天、黎阳王朝等自私自利之流,亦有大觉寺、问剑宗这等舍己为人大义之辈。自入玄陵,师尊便教导,世上人有千万种,或好或坏,不而足。有人窥人心之恶,以杀止杀;也有人感人心之善,舍身渡人。二者无法论断对错,如何选择,唯心安而已。”
他看向沈弃,那双凝着霜雪眼眸里并无悲天悯人之意,却坚定不可动摇:“若走之,无法心安。”
沈弃笑起来,将趁着他不注意鬼鬼祟祟想要钻进慕从云衣袖里小黑蛇拎过来穿进袖中,这才暂时放慕从云马:“金猊他们在外面吵嚷好半天,师兄见见他们吧,免得个个狗皮膏药样赖着不肯走。”
说完他两指轻弹,只见明月藏鹭上方缓慢荡起阵水波纹。
慕从云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沈弃竟然用结界将整个明月藏鹭都罩
沈弃与他对视,喉头滚动,似有千言万语欲说,最后却只是颓然叹息声,将脸埋进他颈窝,闷声问:“可师兄早已经预见结局,如何力挽狂澜?”
“没想过力挽狂澜。”慕从云摇头,他垂下眼眸,看着紧勒在腰间双手,犹豫下还是将自己手覆上去:“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沈弃闻言轻笑,偏头在他侧颈烙下个吻,莫名叹气:“罢。”
“什?”慕从云不解。
“没什。”温热唇贴住雪白修长侧颈,沈弃泄愤般用牙齿叼住那处白腻皮肉重重吮吸,直到雪白肌肤上盛开红梅,方才解气地呢喃:“师兄定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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