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酆都有四鬼王,其中最为神秘便是去岁取代上任鬼王占据天子殿新任鬼王‘诡天子’。诡天子横空出世身份不明,又修得身霸道诡异功法,至今未有人见过他真面目。”他说着话锋转:“但就在月前,学宫安插在酆都探子传讯回来,说探到‘诡天子’消息。”
姬炀抬手画面水镜,水镜中隐约能看见道张扬红色身影,那身影侧身站着,手中执着森冷龙骨凶兵,正是‘诡天子’战成名武器。虽只能看清小半张脸,但依然能辨认出那眉眼神态,与尘缘镜中人般无二。
“诡天子行踪飘忽,但直未威胁到西境。收到传讯后,并未张扬。直到前些日子阴族长前来寻,同说起幼子之事,看到对方少年时画像……”
画像上少年虽然年幼,但眉眼已有后来模样。
姬炀收起水镜,再次叹息:“酆都妖魔潜入,事关西境安危。慕小友,将人交给们吧。”
与大哥二哥前往学宫缘由。”说到此处,阴识神色倏尔转为悲痛:“只是没想到小弟竟对们几个兄弟嫉恨入骨,才照面,便忍不住暗中对们出手。后来、后来更是……”他表情痛苦,几乎快要说不下去:“更是残忍杀害二哥,嫁祸给!若不是撑着口气从水牢逃出去,回天外天取尘缘镜,恐怕永远都无法为自己洗刷冤屈!”
众人听着,不论信或不信,皆是神色唏嘘。就连殷秉衡亦抬手按按他肩。
慕从云冷眼看他演戏。
除最开始时看见尘缘镜里那张陌生脸时有些惊诧,之后他便越来越平静。
平静到阴识自导自演戏都快要唱不下去。
他只能问慕从云:“慕师兄去南槐镇处理异变,那巧见到沈弃。又那巧那入妖魔道小弟也在南槐镇出现,你不觉得……这巧合太多吗?”
“说不定是他早有预谋,刻意在那等着你。”
慕从云神色无波:“这都是你面之词。尘缘镜最多能证明沈弃身份有异,却不能证明其他。眼下沈弃昏迷不醒,要断是非曲折,也该等他伤好清醒之后。且不论他从前是何身份,眼下他是切切实实敬茶拜入玄陵门下,那便是玄陵弟子。玄陵弟子,万没有交给外人处置道理。”他看向掌宫姬炀:“姬掌宫,您说是不是?”
姬炀颔首:“慕小友所说不无道理。但若今日只是玄陵与天外天家务事,学宫还有其他宗门长老们绝不会齐聚于此。”
他叹息声,将份卷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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