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猊丝毫未觉,又哼哼唧唧凑到慕从云面前:“大师兄你可别听信那些人鬼话,看他们就是着急找羽衣候,见长得像就想让冒名顶替罢!”
见他言辞笃定,慕从云便也定下心来,颔首道:“那便过去趟,同他们说清楚吧。至于夺舍与红衣人事,若是掌宫与皇室来人问起,你照实说就是。”
金猊连连点头应下,行人才往无涯峰去。
赵槐序厚着脸皮道跟去,半路上同沈弃传音道:“那红衣人是你吧?你这个大师兄也太好糊弄,三言两句便信?”他啧啧两声,又提醒道:“不过看金猊怕是有些蹊跷,昨夜替他疗伤时,就见他仿佛变个人似,今日却又半点异样都没,别是你出手迟,他已经被夺舍?”
听他说慕从云不好,沈弃就已经皱起眉,待听他说完,又鄙夷地嗤声:“师兄不过是看得通透罢,金猊是不是羽衣候有什要紧?重点是他想做谁。他既认定金猊这个身份,那其他又何必再追问?”
也已传讯来,玄陵亦是如此态度。”
他肃着脸色,语气郑重,反倒叫金猊不知所措起来。
见众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金猊挠挠脸:“可真不是什羽衣候。”他掰着手指道:“别说根本不知道什花家,就说羽衣候怎也得是方强者吧?平日里修炼都偷懒,到如今都还没迈过脱凡壳大圆满坎,这怎看也不可能是啊。”
“那昨夜观音寻到你时,你昏迷不醒,身边还有具尸体。这中间又发生什事?”慕从云又问。
金猊便将自己被绑后遭遇说:“那时刚开睁眼,就有个怪人要杀,说年轻根骨好,要拿当容器。自是不肯,拼死反抗,那怪人便脱衣服样将那具壳子脱,便是观音看到那具尸体。只剩下魂体要来夺舍。拼死反抗时,忽然有个红衣人出现,轻而易举便将那怪人魂体诛灭。”
接着又扫关聆月眼,嘲讽道:“难怪你费这大功夫,结果关聆月还是连多瞧你眼都不曾,劝你还是早日回无归亭去,省得在外头丢人现眼。”
赵槐序被戳中痛脚,差点跳起来。
只是碍着其
“红衣人?”肖观音道:“去寻你时,曾碰到个相当高明结界。若不是察觉不对劲用银钹探路,恐怕还被困在结界之中。本以为是花家手段,但现在想来,若是花家有这高明手段,也不会轻而易举就被们潜入。”
慕从云凝眉:“那红衣人可有什特征?”
“当时情形太混乱,没顾得上细看。只大概记得穿着红衣,容貌极盛。”金猊回忆着道:“不像人,倒像是山间鬼魅精怪。”
想起对方那句“虚伪”,他又补句:“脾气大约也不太好,他诛灭那怪人后,同他道谢,他却径自拂袖离开。被他霸道灵力波及,便昏过去。”
站在慕从云身侧沈弃陡然嫌弃眼皮,冷然扫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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