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肖观音并不感情用事。知道慕从云眼下安排是最好,便将衣裳下摆撕成布条,将金猊双手绕到自己脖颈上,用布条紧紧将人绑在背上。她身量娇小,偏偏金猊又生
可若真叫这二人将花千重带走,老祖宗夺舍转生失败,那花家就是当真失去依仗。而且花千重怎说也是御封羽衣候,只要将人留在花家,就还有筹码。
花震英瞬间转过无数念头,最终还是选择留下这枚筹码——若真放花千重离开,羽衣候归来但却脱离花家消息传扬出去,那花家恐怕要被打落谷底。
大难当前,往后危机便也顾不得。
“慕小友说笑,这分明就是失踪数年羽衣候,如今羽衣候受伤记忆有损,们请他回族中修养,放到哪里都是合情合理、倒是你们夜闯花家,行鬼祟之事。就是你师父谢辞风亲至,也说不过去吧?”
花震英打定主意,便不再畏首畏尾,他将手中重刀猛然插入地面,祭出枚金钟样法器重重摇,刺耳锐声层层扩散开来,惊醒整座沉寂宅邸。
花震英被他剑意逼退慢步,再追上去时,就见花千重被那女娃娃背在背上,生死不知。
心底隐隐约约猜测应验,花震英顿时气冲七窍,又急又怒,拔刀挡在三人前方:“将人放下!羽衣候岂容你们这些宵小挟持!”
竟然真是羽衣候。
慕从云回头看昏迷过去金猊眼,惊讶过后却并没有将人放下意思。他与肖观音对视眼,确认彼此想法——不论金猊与花家有什渊源,是什身份,如今他都是玄陵弟子,是无妄峰三弟子。
若花家当真是金猊从前亲朋故旧便罢,但眼下花家显然图谋不轨,他们绝不可能将金猊留下。
“既然来,不如便道留下做客吧。”
随着钟声不断荡开,只见有上百守卫自四百八方涌来,封住慕从云与肖观音退路。
与此同时,宅邸上方有层结界迅速张开,花千锦御剑而来:“爹,结界已张开。”他扫慕从云眼,道:“这群小贼也插翅难逃。”
对方打定主意要留下他们,慕从云心知怕是难以善,低声对肖观音道:“等会来开路,你带着金猊先走。”
“那师兄小心。”
“们不知道什羽衣候,”慕从云上前步挡在肖观音前方,执剑与花震英对峙:“乃玄陵无妄峰谢辞风座下大弟子慕从云,你们拘禁之人是三师弟金猊,今日二人前来,是为带师弟回宗,还请前辈放行。”
时间太过匆忙,先前事又都是花千锦所办,花震英对其中细节并未深究。眼下听慕从云自曝身份,时间也举棋不定起来。
若是从前,花家自然是不怕玄陵。
可今时不同往日,花家日薄西山,老祖宗是花家唯个无上天境强者,他苦修多年无法突破,始终卡在忘尘缘境大圆满。若是贸然对上玄陵,恐怕难以抗衡。
更别说还有皇室在侧,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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