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云愣
下，细细回忆，发现确实如师尊所说。
“师尊之前
问题，
最近有新感悟。”
“哦？”谢辞风饶有兴致：“你说说看。”
“师尊说只有感受到他人痛苦，才算为人。那时不明白。但经历过毒门变故，才意识到并不是不能感受他人痛苦，只是……”慕从云组织着言辞缓慢道：“……只是习惯旁观。”
前世经历，叫他习惯将自己与旁人隔开。
慕从云微微颔首，转过头。
沈弃什
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太直白，让人难为情，不知道该怎接。
倒是肖观音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不由又看沈弃
眼。
*
行人又在毒门滞留半个月。
宗门每隔三年就要派批弟子前往十方学宫互相交流，主要是让弟子们学习如何应对和处理异变，在蚀雾之中最大程度自保，以减少伤亡。修习期限年，修习期间优秀弟子会被选拔出轮值生死门，普通弟子则会编成小队，负责巡视十方结界，处理异变。算是提前历练。”
十方学宫存在，是当年黎阳皇朝以及各大宗门共同商定结果。目是为防止有些宗门藏私，不肯出力围护十方结界。
十方学宫设立之后，由黎阳王室出面，请来不少当初曾在蚀雾中幸存大能和天骄担任讲师，传授经验，对于没有经验年轻弟子们大有裨益，因此这些年来各宗门倒是直十分积极地将弟子们送去学宫历练。
今年九月，正好轮到无妄蜂带队前往。
“那也要去？”沈弃追问。
他看过旁人痛苦煎熬、生死别离。但也仅仅只是看过罢，他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出手相助，却无法体会和理解那种痛苦。
他看那些人，与看书籍话本上故事并无太多不同。
谢辞风讶然，随后笑起来：“看来是你真明白。”
他指尖向地，以剑气写两个字
章青去请毒门清修位无上天境大圆满老祖宗出来坐镇，之前仓皇出逃弟子又召回不少，经过半个月重建，被摧毁房屋建筑也逐渐清理修复。
离火门则由谢辞风坐镇，结界重新修补之后，他亲自坐镇，等到下任离火门值守抵达，才会离开。
眼见九月将近，慕从云怕耽误去十方学宫报道时间，便提出告辞，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去阆州。
出发前日，慕从云去离火门向谢辞风辞行。
“这段时日，你变化很大。”谢辞风道。
前世他倒是听闻过十方学宫声名，却从未有机会去看过。
慕从云颔首：“不只是你，你两个师姐个师兄都要去。还会有十来个其他峰内门弟子同行。”
待他们从十方学宫历练归来，日后玄陵负责州县再出现异变需要派人处理，便会优先由他们这些在十方学宫修行过弟子带队前往。
有经验弟子带队，能最大可能地避免伤亡。
沈弃半知半解地点头，抬眸笑道：“只要和师兄在起，去哪里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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