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桐夫妻诧异:“可他体内蚀雾……”
谢辞风摇头缓声道:“观他面相,已无死劫,是顺遂之相。”
“你先不要妄动。”慕从云神色凝重:“师尊与你父母应该快到,到时候叫长辈们看看。”
江棂也知道轻重,自然点头应下。
正说着话时,就见有远处有艘飞舟快速驶来。
站在船头男女远远看见他们,已等不及飞舟降落便御剑而来,正是江棂父亲江叔桐和母亲诸葛玥。
江棂大步迎上前去,便被诸葛玥揽进怀里,家人到旁叙话去。
来,金猊气道:“不是叫你不要打扰?!”
“你自己学艺不精怎还赖?!”
两人吵吵嚷嚷地拍干净身上土灰,才去向慕从云行礼。
慕从云见两人还有力气吵架,原本担忧反而淡下去,看向江棂道:“你在‘洗罪’中没待够七日,可有什不妥?”
江棂皱皱眉,露出几分迟疑:“在蜀州城醒来后,就发现体内灵力散尽。”他地斟酌着言辞道:“别倒是没什……就是不知为什,内视丹田,发现蚀雾反而更盛,但奇怪是并没有什不适。”
飞舟在离火门前空地降下,身蓝衣谢辞风走下来,目光依次扫过慕从云、沈弃、金猊和肖观音,见四个弟子虽形容狼狈些,但精气神都好,才颔首道:“你们这次做得很不错,剩下事便交给为师吧。”
飞舟上有弟子井然有序地下来,先是清理离火门前异变蔷薇枯枝,接着便入离火门中,重新布阵。
那边江棂已经简洁同父母说毒门这几日事情,江叔桐夫妻便带着他上前道谢,顺便提出告辞。
江棂来毒门本是为借用“洗罪”散去体内被蚀雾侵蚀灵力。如今灵力倒是散干净,但体内蚀雾不仅没少反而越来越多。眼下人虽然暂时没出岔子,但夫妻二人仍然难以放心,想带他再去趟妙法门求医。
倒是谢辞风看他眼,又摸摸他骨,眉心微拢道:“死气散开,他劫应是过。”
按常理而言,这种程度蚀雾已足以叫他丧失神智沦为怪物。
而且金猊将他从离火门背到蜀州城时,也说他状况十分骇人,差点以为他就要异变成怪物。
但他醒来后却什也没有发生,那些蚀雾安安分分蛰伏在他丹田里,不仅没让他觉得有什不适,还让他有种与从前无异,甚至要比从前更为强横错觉。
若不是曾亲眼见识过修行之人被蚀雾侵蚀丧失神智变成怪物,他这会儿都忍不住想要拔剑练套剑法试试。
慕从云闻言试着探探他筋脉,结果灵气刚送进去便消失,反而有缕蚀雾顺着参与灵气追溯而来,若不是慕从云撤手赶紧利索,恐怕蚀雾已趁机侵入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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