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弟子看向金猊:“就剩下最后间
他打着哈欠拉开门,探出半个身体往外看,瞧见举着火把围住院门毒门弟子时露出茫然之色:“出什事?梦里都能听见外面在吵。”
为首弟子拱手道:“夜里有刺客偷袭,夫人受伤,那贼子却侥幸跑。如今大家伙正在四处搜查那贼子行踪。掌门担忧几位师兄受牵连,便要们过来查探番。以免那贼子躲在院里,伤贵客。”
他说得虽然客气,但意思无非便是要搜院子。
金猊疑心对方说贼人就是大师兄,如今大师兄人还没醒,他自然不敢将人放出去,只虚虚用身体挡着门,装出睡眼朦胧模样道:“没有人朝们这边来,有大师兄在,贼人若是敢往这边来,早就被抓住扭送到百里掌门面前。”
“话虽如此,但掌门交代,们自然得尽职尽责查探遍才放心。若是有个疏漏伤几位师兄,们也没法向掌门交代。”
神色不对。痛苦地揉着脑袋下床,看清慕从云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时,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出事。他立时也顾不上头疼,慌张冲到床榻前:“师兄怎?”
沈弃低垂着头,面孔隐在暗处没有表情,声音却很是惶然:“不知道,师兄刚进门就就晕过去,腿上还有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先给师兄包扎腿上伤。”
金猊虽不通医术,但伤势严重不严重确实看得出来。他闻言先检查慕从云腿上伤,发现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又分缕灵力去探几处穴窍,确认灵力也是稳定。
“看不出有什问题,人怎会昏迷?”
金猊嘴里嘀嘀咕咕,心里有点慌,但碍着还有个比自己更小沈弃在,又要努力维持镇定,整个人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说得也有道理,不过……”金猊没有再挡着门,哥俩好地搭住领头弟子肩膀往里走,声音故意抬高:“不过呢大师兄正在打坐练功,他脾气不好,向最讨厌人吵闹,你们动静小些,最好也别进屋里。不然大师兄要是发脾气,可拦不住。”
边说,边在心里祈祷沈弃能机灵些,听懂他暗示。
领头弟子点头应下,挥挥手让跟进来弟子四处搜查。
金猊面上随意地挡在慕从云屋门前,心里已经紧张得想抖腿。
群弟子将院子以及空房搜趟,没有任何发现。
沈弃被吵得心烦,在杀和不杀之间摇摆。
好在院子外忽然传来拍门声打断两人思绪,金猊个激灵挺直身体,随即意识到屋里病小还得依靠自己,方才镇定些,他做几个深呼吸后道:“出去看看发生什事,若是情形不对,会想办法拖住外面人,你带着大师兄先逃。”
他依稀感觉外面动静与师兄今晚夜探有关。
沈弃看他眼,想得却是谢辞风怎会收这个蠢货做徒弟。
金猊满心悲壮地推门出去,等走到院子门口时,脸上神情已经与平时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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