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直吸气,对上慕从云目光时却低落地垂下头:“师兄,是不是很笨?这久连套剑招都没有学会。”
慕从云捋起他袖子,看着手臂上红印叹气:“疼不疼?”
沈弃抬眸看他,眼底忐忑散些,迟疑地点点头,说:“疼。”
慕从云捡起剑,给他揉揉手臂,到底选择妥协:“不学剑,学不会换样就是。玄陵也不是只有剑修。”
“用手臂发力方才有力道,手腕灵活变幻角度,就能变招。明白吗?”
他恨不得将自己所学掰开揉烂塞到沈弃脑子里。
沈弃笑着点头:“明白!”
然后又歪七扭八地使套剑招。
慕从云:“……”
*
午饭之后,金猊便外出去打探消息。
慕从云不善交际,索性便没有出去,就是在院中指点沈弃练剑。
沈弃握着剑,背对着慕从云脸色阴沉沉。个经年用剑之人,许多用剑习惯都难以掩藏。他不欲叫慕从云瞧出破绽,便只能装得蠢笨些。
横劈,竖刺,凌空斩。
境中期。
而他比肖观音长四岁,也不过是忘尘缘境大成罢。
思索许久,慕从云还是觉得肖观音应当不会轻易遭毒手。
她拜入玄陵后不仅习无双剑术,还因每年回毒门小住,蛊毒之术也尽得真传。
百里鸩忌惮她,却又再练不出另个“人蛊”,所以教她又防着她。
怎会有人这不开窍?
那边沈弃还在认认真真地练剑,看得出他很努力地在模仿慕从云动作,但大约是在剑术上实在没有天赋,即便他很努力地模仿还原,仍然神形皆不似。
反而是横劈时他下没握稳剑,剑脱手而出,反砸向自己。
沈弃本能抬手去挡——
桃木剑虽然没有开刃,但他挥剑那下用足力气,砸在左臂上也留下片红印。
沈弃按照慕从云指点,歪歪扭扭地将剑送出去,没有半分力道。
每做完套,还要欣喜地去看慕从云:“师兄,练对?”
“……”
就没有个招式是对,这叫他如何回答?
慕从云不忍心打击他,只能避而不答,起身行至他身后,手把手地教他使剑。
而肖观音对百里鸩亦如此。
她称百里鸩为义父,但她努力修行目之,便是有朝日亲手杀百里鸩。
“江棂那边尚需七日,们受制于人,只能静观其变。”
慕从云反复权衡过后,缓声道:“你白日里多探听消息,今晚会找机会先去探探深浅,看能不能找到小师妹踪迹。”
金猊点头应下:“午饭之后,再去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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