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低笑起来,很快把人人掀倒,带军大肆
“香药局掌管着内府诸香,倒是不计出身。”徐瑨道,“上次在斗香盛会上,你已震慑众人,要不然管事也不会举荐你。再者你神童之名,还可用,反正旁人又不知道你如今不爱诗书……”
祁垣嗯声。
他不想当官,也懒得支应这些,但是香药局除掌管内府之香外,也管着香价议定,渠道流通,海外进贡,海内采买各路香品……
祁垣不由又有些心动。
“那……用不用上朝?规矩多不多?”祁垣问,“会不会不小心做错事,被抓去杀头。”
“文池还好吧?”祁垣趴在徐瑨胸膛上,眨巴着眼问,“那天看他不太高兴。”
“他跟殿下之间……”徐瑨说完顿顿,却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总之是他们二人之间事情。太子怕他想不开,或者走之,所以派人暗中跟着。”
祁垣惊地目瞪口呆。
他没看到什人啊?
“那,那……”祁垣忍不住问,“说恩科……”
之气已经尽散,笑着起身,对祁垣揖道,“还有事没办完,下次再见,定要跟你痛饮番。”
祁垣虽然跟他不熟,但心里却格外有种亲近之意,让人取盒齐府送龙涎香,递给文池,亲自将人送去门口,又笑道:“方师兄他们都忙着准备会试,现在整天个人闷得很。你若是有空,可以来找玩,备着好酒随时等你。”
这话不知什时候,却又传入徐瑨耳中。
他趁着天夜里,又从后门溜入伯府,却是顶满身雪花,须发都被雪片遮成白色。
祁垣怕他冻着,边替他扫雪边埋怨,既然忙,改日再来便是,非要趁着这雪天。
徐瑨看他这会儿已经琢磨起来,好笑道,“不会。”
祁垣:“哦。”
“若是犯错,那也有呢。”徐瑨道,“发来大理寺,让好好收拾顿。”
祁垣:“……”
他没好气地打徐瑨下,凶巴巴地瞪着他,但是脸上早已飞红片。
“名流士子,不过是书中纨绔罢。”徐瑨忍笑道,“殿下认为你语中,说来年定要给你安排个官儿当当,看看你跟这些书中纨绔谁更厉害。”
祁垣:“……”
幸好那天他没说别,原来传说中暗卫真存在。
“要真说起来,”徐瑨却抱着他,思索道,“前几天香药局管事请致仕,殿下才允他。那边如今空出个位子,管事曾向陛下举荐过你,折子大概被压下去。如今殿下有意让你去,所以先问问你意思。”
祁垣吃惊:“都没参加乡试呢!”
徐瑨却道:“你整日有好酒等着文池,再不来看看,媳妇儿都要被拐跑。”
他现在人前依旧儒雅斯文,人后却愈发流氓起来,改口也改十分顺溜。
祁垣不禁吃惊道:“你怎知道?”
徐瑨脱衣服,把人抱紧被窝,这才笑道:“太子说。”
祁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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