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祁垣正要求饶,却突然被戳到兴处。随后整个人都敏感起来,身子乱颤,手脚酸软,只“啊啊”叫着大声呻吟。
徐瑨仔细看着他表情,时而急送缓抽弄啪啪作响,又时而缓慢送入,去抚弄他下身。祁垣等到后来,却是说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做死过去样,喉咙里咿咿嘤嘤地哼唧着,下面横流直淌,不知不觉流许多阳精。
徐瑨又把人捞起,掰着他屁股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健腰耸动。祁垣被颠呻吟声断断续续,低头又见二人结合样子,又浪又羞,身体通红,眉眼盈盈地呻吟不停。
二人初尝云雨,折腾整夜。
祁垣“轰”下,整个人都臊烧起来。
“可不是柳下惠。第次见你……心里便没什君子。”祁垣当时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然而眼睛晶亮,满身都是掩不住蓬勃之气。
徐瑨回头望,当时便起来保护欲,想把人带走。
祁垣:“……”他想起那天撞见小侯爷跟着书童亲嘴儿,自己还大惊小怪半天,哪能料到今日会在徐瑨身下主动求欢。
徐瑨看他情动,又抓着祁垣脚腕架在自己肩膀上。
后突然抬头,握住祁垣手腕,推到头顶去,从旁抽根汗巾子将他绑住。
祁垣不由地紧张起来,往后缩缩。
徐瑨抓着他腰往下拖,又从汗巾子上接下个精巧小盒。
祁垣不安地问:“那是什?”
徐瑨不答,挖块抹去他后面揉搓,祁垣却立即知道——那是他铺子里卖香脂,混上好香料和貂油,原是用来治冬天手皮皱裂,却被徐瑨拿来做这个用处。
“还有吗?”祁垣感到下面被人顶开点,有硬物在那口出捱擦许久,又想要又害怕,转开头。
“后来在通州驿,你劝要戒色……”徐瑨垂眸深深地望着他,硬物抵在入口之处,哑声道,“那时便想,若你是夜狐,倒是宁愿被你打倒……”
眉峰皱,腰肢袅……祁垣当日戏言,万万没想到会应验到自己头上。
他时走神,却不妨徐瑨便趁这个当口,大军入境,强势地攻进来。而正如徐瑨先前说,这事旦开始,也没有后悔余地,只能咬牙继续。
祁垣疼哭几次,然而这只会惹得徐瑨将他腿分更开,愈发勇往直前,没而入。
“你……你怎还带着这个?”祁垣脸红地滴血,小声嘀咕到,“什真君子,柳下惠……骗人……”
徐瑨抬头看他,有些邪气地挑眉笑笑。
祁垣很少见他这样,英俊又邪性,不由看直眼,心脏咚咚乱跳。
“给兵营人带,你以为呢?”徐瑨看着他肌肉都紧绷起来,不住舔嘴巴,便又轻轻亲亲祁垣,安抚地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是为随时……”
他说到这顿,贴到祁垣耳边,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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