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快被扒光,俩人赤裸相对,唇舌交缠。
徐瑨把祁垣放平,祁垣却又紧紧抱住他脖子,腿也缠上来,非要跟他紧贴住。
“你……”徐瑨昨天便察觉到不对劲,这会儿亲亲祁垣嘴角,低声问,“你从哪儿学?”
祁垣害臊起来:“……阮兄给书。”
徐瑨:“!!”
当然等齐伯修考取功名,齐家更不得……
至于自己,赚钱就好,赚钱使人开心,看今晚云岚简直高兴坏。
等以后去徐府下聘礼,也要这豪气冲天才行!
祁垣越想越高兴,裹裹被子,正好美滋滋地睡觉,就听窗户那有人轻叩两声。
徐瑨穿身夜行衣,偏不走门,从窗户翻进来。
,很没气势地瞪他眼,转身跑。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惦记着。
第二日,云岚行及笄礼。彭氏虽是伯夫人,但二房向来交际少,因此只请几位亲近翰林夫人和符老夫人等人过来,简单置办番。等到晚上,客人都走,祁垣才把东西都抬过去。
便是家中最近宽裕起来,彭氏和云岚也被吓到,好半天不能回神。
“这头面不是个人置办。扬州伯修兄跟是结义兄弟,他也出许多银子。”祁垣笑道,“以后云岚就当有两个亲哥,以后置办嫁妆,都能有两份呢。”
阮鸿隔三差五便要招妓宴游,各种床笫之欢小书简直应有尽有。尤其是知道徐瑨和祁垣竟是对之后,他还特意去搜罗许多男男短袖春宫图来,借着换香饼子时候塞给祁垣。
祁垣正是血气方刚时候,第次看就流鼻血。
徐瑨简直哭笑不得,祁垣开窍是偷
祁垣吃惊,转身去点灯,却被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他忍不住笑起来,问徐瑨:“你怎这身打扮?”
“早就宵禁,偷偷摸摸出来。”徐瑨单手解着衣服,这次却有些急不可耐,低头寻着他嘴巴亲亲。
祁垣抬手抱住他脖子,想说什,又觉得多余。
“想你。”祁垣低声道,“才来。”
彭氏被惊地半天不能回神,连声道:“这可如何使得!无功不受禄,们已经欠齐家许多人情。”
祁垣心中动,便趁机道:“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更何况日后也要常去扬州,伯修兄若考取功名,来日也要上京念书。”
“如此,倒是难得缘分。”彭氏唏嘘半晌,又叮嘱道,“别人富而好礼,们却不能贪人便宜,你舅舅如今在外任期已满,听说如今朝中大动,他约回京任职,约会被调去江浙带。到时候若能机会报答齐家,你莫要忘记。”
祁垣愣,突然想到徐瑨所说“忙着翻案”,原来是那些忠良旧臣要被重新启用?但蔡贤在朝中势力倾天,也不知道是否顺利……
不过若是能成,可是再好不过。毕竟舅舅是正经翰林出身,不管是在京中任职,还是去往江浙带,都是正经进士官,齐府这下也算朝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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