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氏道:“正是。徐公子对垣儿帮扶甚多。当日那高崖诬陷你,徐公子和国公爷都出不少力。后来听垣儿说,多亏徐公子打点各处关节,他才在狱中没吃苦头。平日里,垣儿也跟子敬公子最好,经常去国公府住两天。”
“哦?”祁卓想想,今日上朝之时,确看到位跟徐璎有几分相似少年公子,位列最后,倒是担得起兰芝玉树。但祁垣十几年来都没交什朋友,如今区区几个月,就经常去国公府住?
国公爷家虽门风清正,
祁卓听,心下冰凉,这下却是再不犹豫,干脆道:“陛下,臣得足疾数年,又久居伯府从未历事,不堪担此大任。请陛下另择良将能臣!”
元昭帝心头堵,几乎要被气得仰倒。
为避免祁卓造反,压他儿子为质确是个办法,然而祁卓本就是朝中大臣,此次又是冒险进京传送军报,此举太过不堪。便是要做,也是待人走后,再另行密旨。哪有二皇子这样理所当然说出来?
祁卓已然色变,此时坚决不肯去崖川。
元昭帝又急又气,指着二皇子半天,却是突然梗,整个人向后仰倒,就这样昏死过去。
”
“你是在逼朕?”元昭帝已是色变,不由怒道,“这天下听你还是听朕!”
太子脸色白,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显然触到元昭帝敏感之处,连忙跪下请罪。
二皇子直在旁边蠢蠢欲动,这下终于得机会,讥诮道:“大哥连父皇都想管管,未免太迫不及待些,怕是出门忘带吹嘘仁孝二字?”
太子向来嫌恶他,见他出言挑拨,冷笑道:“于礼有不孝者三事,阿意屈从,陷亲不义,才是大不孝。你整日只知阿谀曲从,学那*邪谄媚之举,才是最不孝不忠不义之人!”
旁太监大惊失色,朝中大臣都乱套,嗡嗡央央闹成团。
祁卓跟大臣们直等到日落西山,肚子都瘪,元昭帝才终于醒过来。大家各自归家,虽被嘱咐此事不可外传,然而人人心中都知,元昭帝这下,怕是得急病。
祁卓回到家里,自然也跟夫人说声。今日二皇子说让祁垣去伴读时候,清清楚楚说得是昨日如何,看来这人早就觊觎垣儿。他心中不安,回来便问祁垣前天去哪儿。
彭氏便将祁垣跟国公府徐瑨去成园事情讲出来。
祁卓意外道:“国公府徐瑨?徐璎之弟?”
“父皇!”二皇子说不过太子,便转向元昭帝,大声道:“儿臣有良策要献。”
元昭帝夜未睡,被太子气得够呛,这会儿见兄弟俩竟然于朝堂之上争吵起来,更是大怒,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这会儿听二皇子要献策,元昭帝才稍缓会儿,道:“你说。”
二皇子先偷偷觑祁卓眼,却是道:“父皇可记得昨日说?让祁卓儿子,那位祁小才子让身边来便是。儿臣定跟小才子好好读书,直到祁将军得胜归来。”
这话才说完,满朝文武顿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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