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看着比原来活泼些
彭氏恍然大悟道:“你前阵子所说朋友送土物,便是扬州齐家吗?”
祁垣点头:“正是,都是那位伯修公子。”
祁卓头雾水,直觉眼前这个儿子陌生很。彭氏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祁垣所造变故,安抚地拍拍丈夫手。
“这却是天赐缘分,那位齐公子不担心香谱被人知道,反而还让管家给你介绍货源,这等心胸常人难及。”彭氏笑道,“如今陈义士还帮你爹大忙,们家可是欠个大人情。”
祁垣笑道:“可不是,合意香铺碾槽还是陈管家带来。原想着靠这制香手艺挣些银子,但香料事还没办妥,因此只在原来铺子里卖着。这次若能跟陈大哥联系上,以后有稳妥香料渠道,这铺子便可以多开几家。”
趟料,他要去扬州趟。他亲戚是扬州齐府官家,原跟他要批货。这次耽搁。想着家中不知还有没有银子,合该给小义士做些补偿。”
祁垣听,整个人都愣。
扬州齐府,采香户?
“那个义士……”祁垣忽然想起陈管家说人来,忙问,“那人是不是姓陈?叫陈元吉?”
“正是此名。”祁卓惊讶道:“你怎知道?”
他心里惦记着香料事情,不知道这次陈大哥进京有没有带什好货,又想着赶紧通知伯修他爹没死,在这坐会儿便称有事,赶紧跑回去写信。
等祁垣走开,祁卓才迟疑地看向彭氏,犹豫道:“夫人,垣儿他……怎完全不认得?”
彭氏叹息半晌,这才将今年母子三人去探亲,结果中午遇险事告知。
彭氏无奈道:“垣儿醒来后什都不记得,几次去寻短见,后来还是跟周嬷嬷日夜看着,又找大夫开安神药,将养半个月才好。打那之后,这孩子性情就变些……”
祁卓愣住,半天没有反应。
祁垣来不及解释,陈伯原本给陈元吉去过信,如今显然两下错开,陈大哥并不知道陈伯就在京中。
祁垣忙问那人地方,派人去陈伯送个信。等小厮走后,他才道将自己跟扬州书信往来交待番。
“孩儿当时偶得制香书,虽窃喜有技傍身,却也想探究这香方来源。后来东池会那天,大伯家大哥身上戴熏香球,跟按照香方做出来模样,所以孩儿便问那香出处。大哥说那是大娘重金买给他扬州齐府返魂梅。”
祁垣道,“所以给扬州齐府去信,倒是因缘巧合,那边伯修小公子曾在佛前贡过本制香书,跟所得模样。那位伯修公子极为慷慨好义,此次斗香盛会,齐府管家来京,还给带许多土物,又介绍位专门贩卖香料相互,乃广州番禺人士,正是这位陈义士。”
祁垣对彭氏说过自己因祸得福,所以解释起来跟方成和那边有所出入。不过这种事情,神神鬼鬼,又极为**,也没人会知道两下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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