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却道:“你挑不好,自己来。”
祁垣都把最好留着他,听他说话不由来气,将香饼丢,没好气道:“你来你来!”
徐瑨便过来,却是二话不说,弯腰把他给横抱起来。
祁垣吓地哇哇叫,赶紧朝门外面看。门窗都大开着,幸好他院里丫鬟小厮都不多,这会儿没人看见。
但祁垣还是被吓出身汗,回头看徐瑨,徐瑨却唇角勾着,脸坏笑。
谁知道祁垣今天却摆摆手,道:“今天吗?不去。”
罗仪愣。
祁垣道:“过来过来,给你们分点好东西。”
那几箱礼都在旁边放着,他过去个个打开,也不避讳,对俩人道:“你们喜欢什自己挑就是,都是自己人,也别客气。”
罗仪惊讶道:“这是谁送?出手好阔气!”
对那笔台阁体小字熟悉很,不由哼声:“不过是本《春秋》罢,有什不起。”
祁垣:“……”
罗仪:“??”他没料到徐瑨竟然会拆台,看祁垣脸色不好,想也不想地抬胳膊照着徐瑨肋下捣下。
祁垣见状却又嚷嚷起来:“你干嘛打他!”
他是羞恼徐瑨写信乱说话,这会儿看他吃痛,却又心疼起来。
徐瑨几天没来,祁垣也想得不行,看他会儿才道:“会儿来人,快放下来。”
徐瑨却只笑:“不放,挑就是。”
话这说,但还是把他放到榻上。
祁垣红着脸坐好,视线黏在他身上。徐瑨转身去倒茶,却又半道走回来,捏着他下巴深吻记。
俩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绫罗绸缎,各色香料他是不稀罕,看到最后箱龙涎香饼才伸手拿两块。
祁垣哭笑不得:“两块够用什。”
说完只得唤虎伏进来,去找原来盛香饼小盒子,给罗仪装满满盒。又给他挑个错金铜莲瓣蟠龙博山炉,对镂金香宝子,卷几匹布。
罗仪看东西贵重,赶紧摆手,被他瞪眼,又赶紧收,喜滋滋地带着小厮送东西回去。
祁垣打发走他,这才冲徐瑨哼声,转身给他挑。
罗仪简直里外不是人,只得再赶紧给徐瑨拍拍衣服。
三个人诡异地沉默下,最后还是罗仪先出声,问祁垣:“去不去骑马?你那小马驹这几天折腾得马夫不轻,也该你这个主人去教训下。”
因入秋后马匹适合多上粪场歇卧,所以小马驹便去罗仪那边,跟着另两匹名驹块被专门马夫养着。然而那小马驹聪明过分,不知何时叫他撞见病马伙食,它见人家吃更好,便无师自通地时不时装起病来,骗吃骗喝。
后来还是祁垣发觉它在人前娇弱不堪,人转身便眼珠子滴溜乱转,察觉出来不对劲。
这人马,都让罗仪很是头疼,心想今天无论如何得问个明白。如果祁垣对自己还不满意,罚自己顿也可以。要不然云岚行过及笄礼之后,求亲媒人踏破门槛,自己无父无母,定然是没得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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