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瑨“哦”声,“扬州来信?”
祁垣:“嗯!”
徐瑨:“……很好。”
他直很想知道那天祁垣到底看什信,竟然会哭成那样,他甚至想过是不是忠远伯让人捎家书。哪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是扬州小公子。
再想,祁垣之前在国子监中吐血,似乎也是和扬州消息有关……
徐瑨“哦”声,却又问:“不过是面之缘,对方赠书而已,你就这相信他?”
祁垣愣,眨眨眼。
徐瑨又紧接着问:“当日在狱中,婉君姑娘给你带书信,可是他?”
祁垣不敢说太多慌,怕以后圆不起来,只得道:“唔,是。”
“你前阵子练字……”徐瑨道,“也是为他?”
大事或许不好做,若普通小事,还是能帮得上。”
“那你能帮筹银子吗?”祁垣想想,干脆道,“扬州齐府这次捐九千两银子。那边若送过来还要段时间,想先帮他们早点交上去。”
“九千两?”徐瑨被吓跳。
这些天他不在京城,还不知道香户要捐银子事情。
祁垣憋好久,忙把香户进京,方成和上书,建议太子逼捐,齐府为难事情股脑儿说出来。讲到方成和上书事情时,他仍是生气,话都说不全。
那个人,那个人在他心目中是什位置?祁垣都能为他和方成和翻脸?
今天方成和可是排在自己前面。
徐瑨直觉得祁垣稚气未脱,跟他们比还像个孩子样。就连昨晚事他都不敢引导什,怕自己将祁垣引入歧途……可实际上,祁垣心里早有别人,如此珍重个人,甚至连对方父母他都考虑着。
徐瑨定定地看着祁垣,越听越觉眼前发黑,胸膛里有股气激荡不已。他咽口水,又说不出什
祁垣:“……是。”
徐瑨点点头:“你那天去找婉君姑娘,被她们灌醉,是……”
“去送信。”祁垣想起那天徐瑨似乎生气,忙道,“本来想送完就回。她们说那甜酒不醉人……”
果然,徐瑨脸色不大好看。
“后来就没去呀!”祁垣有些心虚,看看他,又小心地补充道,“你前几天走后,就去两次……”
徐瑨便只耐心听着。俩人到码头,祁垣小嘴叭叭叭从把方成和臭骂顿,叉着腰直讲到给陈伯献记,如何计划,陈伯如何斗香,急中生智……越说越带劲,忘上船。
“九千两不是小数目,若让你出钱也不好。”祁垣最后道,“是想着让陈伯去钱庄借些,利子钱可是给多点,那点钱齐府还是出得起,只要有人肯做个证,让钱庄放钱便可。”
“这个好办,明天让游骥跟你去趟便是。”徐瑨痛快答应,顿顿,却突然问,“你跟齐府小公子这熟?”
“齐……伯修吗?”祁垣笑嘻嘻道,“那是当然,俩关系可好呢!过命交情!”
他把讲给方成和那番理由也照搬给徐瑨,现在说起那位来大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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