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香宫中路两侧走廊上,全是小内侍及侍卫。二人被位青衣内侍引去偏殿进茶,那边已经聚集许多人。
辰时,又来位着红色宫服大内侍,教给众人叩拜礼仪。
祁垣不由咽口水,开始紧张起来。大约刻钟之后,又来位内侍,领着大家朝正殿而去。祁垣跟在最后,悄悄抬头,隐约看到正
熏陆香本是大食国所产,但大食国经常运去三佛齐国交换物件,随后三佛齐国运到朝,多在广州泉州两地交易。陈伯那位本家香户正好是广州人,所以他对熏陆香解非常人能比。今日比试,也只有他和广州万家老师傅分出拣香、瓶乳、瓶香、袋香、乳塌等六种品级。而其他商户,连这几种名字都分不清楚。
而今日比香结果,也提现在众人腰牌上。
第轮都没过商户,等于被筛掉,以后几天也无缘披香宫斗香。
剩余几轮之中,根据比试结果,众人腰牌分别被换成紫、赤、粉、白几种。颜色越深,在最后正式斗香之时,位置便越靠前,更容易被太子看到。
陈伯今天表现十分稳重,牌子已经拿到最好。明日在客栈休息便可。
民。方成和枉为太傅之徒,竟连直言扛权胆量都没有。如今他封上书,讨好四处,深得帝心,唯独逼孤做这这等小人。”
文池知他心中憋恨,低声道:“方谨之或许是顾及灾情,如今众臣党争攻讦,反倒对救灾无益。”
太子:“你如此看好他?”
文池俯首:“或为忠臣。”
“自古以来大*似忠,大诈似信,这人年纪轻轻便有此城府,叫人不得不防……”太子摇头叹,又道,“你让人去传话吧,今日到此为止。”
祁垣知道老伯此次定然用尽全力,略琢磨,猜着太子是给大家通风报信准备时间,不由稍微安定些,只让老伯好生休息。
而他跟方成和未曾收到在家休息旨意,因此每日照去不误。
果然,接连两日,众人再去披香宫,太子依旧没有出现。
不少人开始猜测太子是不是要办砸,等到第四日,祁垣仍跟方成和早入园,便见门口侍卫那不停有人来传消息,不是这家做寿,便是那家生病,竟是个个都不想来样子。
然而等俩人验过腰牌,再次入园,却是惊。
祁垣把方成和拉走之后,便听到内侍传话。
方才热议众人不由面面相觑,随后各怀心思地打道回府。祁垣回去之后,找陈伯问,才知道今日在东殿,已经有香药局人考过他们。
这前两日比赛是辨香料,自巳时起,每时辰辩两种香,既有真假之别,也又品级之分。直到申时末,八轮比试才算结束。
其实第轮沉香便已筛掉许多人,等再把檀香、麝香、龙脑香、安息香、木香、甲香等等辩完,东殿之中没多少人。
陈伯道:“老头子今日实属巧运,这香药局最后比竟是三佛齐国熏陆香,不同品级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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