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疑惑:“太子也听曲儿吗?”
徐瑨点点头:“很喜欢。”
祁垣愣。
徐瑨看他派天真懵懂,目光明亮,犹豫下,隐晦道:“太子二位伴读,你可还记得?”
祁垣点点头,想起东池会上陆星河那惊艳现身,惊讶地长大嘴巴,“他们俩还会唱曲儿?”
“唔,”徐瑨脸色瞬间变好许多,“是听阮鸿说。”
祁垣不信:“云霁明明跟你最熟,阮兄说有几次请他都请不动,你倒好,去通州游船,他都能从京城追过去。”
“大约是仰慕风姿吧。”徐瑨故意道,“你都想跟夜半游船,就不兴别人也想?”
祁垣被他绕下:“那谁想跟你游,你都肯吗?”
“不是。”徐瑨没再逗他,只低声笑笑,“那天让他们去,是想哄你开心。”
马,跟小家伙增进下感情。徐瑨若是没有公务,便会陪着他,或是喂马或是牵着小马出去遛弯。
祁垣拷问此事时候,俩人才将小马遛弯,正牵着散步。
京郊秋日云高天阔,淡淡阳光洒下来,徐瑨把马栓到旁,却只笑而不语。
祁垣原本只是随口问着玩,看他这样,反倒是严肃起来,拿小树枝轻轻敲下徐瑨,“问你话呢!”
徐瑨这才问:“那你跟婉君姑娘怎那熟?你们以前见过?”
徐瑨摇摇头。
“陆惟真生性耿直,每日只读经史。”徐瑨道,“但文池柔媚,善歌善舞,所以更受太子殿下喜爱。”
当然这份“喜爱”自然跟旁人不同,文池平日里……跟个侍妾差不多。今科乡试,太子两位伴读,便只有陆惟真自己参加。有人传言文池平日媚主,早已荒废课业,也有人说,太子欲将文池收为男侍,因此不欲他在朝为官。
不管怎样,当年三大神童才子,今年只有位参加,确在京中引起不小议论。
“哦。”祁垣满意哼声,想想却又道:“那你以后别叫他们。便是叫上,也别让他唱曲儿,们可以块玩别。”
他说到这神色稍黯,低声道:“那钱知县是个好人,在大牢时候,他给赶老鼠来着。”
徐瑨看他念念不忘赶老鼠事情,又心疼又好笑,把人揽住,想想安慰道:“如果哪天,这案子移到们大理寺,就想办法把他放可好?”
“好。”祁垣点头。
“如果到不大理寺,们就耐心等等。太子如今在六部历练,礼部之后便是刑部。钱知县案子是刑部办,到时候云霁也会想办法见到太子。”
祁垣:“……”自从那日自己边哭边读信之后,徐瑨便对婉君姑娘有防备。
可是事关机密,祁垣又不知道怎解释,每次只能糊弄过去。徐瑨若是生气,他就想办法哄哄。
“还是不想说?”徐瑨淡淡地看他眼,果然不高兴。
他转身找处干净草地,自顾自地躺下,又对祁垣招手。
祁垣自知理亏,便跑过去躺他胳膊上,自觉在徐瑨嘴巴上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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