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自己那会儿为逃跑,可真是敢说啊……
他红着脸,轻咳声,假装没听懂,“是吗,徐公子真是好人啊!”
“祁公子过誉。”徐瑨笑笑,突然问,“那祁公子夙愿得成,如今快活否?”
祁垣:“……”
他红着脸,扭头瞪徐瑨眼。
阮鸿捂着后脑勺,还没来得及冲他抗议,见他又抬脚过来,立刻大怒,跳起来道:“衣服脏!”
方成和毫无诚意道歉:“给你擦擦。”
阮鸿嘁声,斜眼瞅:“你等着,会儿就把你从马上扔下去!”他说完牵着枣红马缰绳,翻身上去,坐在方成和身后,嘿嘿笑,也敲下方成和后脑勺。
徐瑨看他俩又要打起来,无奈地笑笑,把祁垣扶上红鬃马,让他侧坐着,自己也随后上马,把人揽在怀里,轻轻抖缰绳。
两匹宝马径直奔向崇文门。
祁垣也没细问,赶紧跑回去找彭氏,只说国子监里认识朋友要找自己玩。
彭氏欣然应允,还拿包碎银子给他,笑着嘱咐:“你向来没什同伴,如今能交上朋友再好不过。若是看到喜欢东西,自己也买些。”说完,又让人去小厨房把下午才得几个桃子都给祁垣装上。
那桃子是徐翰林夫人才让人送过来,徐夫人是宁波府人,娘家兄长时不时就会送些东西进京,这桃子尤其稀罕,比京中卖好吃很多。彭氏下午才收到几个,这下便都给祁垣,让他拿去跟朋友分分。
祁垣更是高兴,开开心心谢过彭氏,提着篮子颠颠儿地跑出去。
外面几人等许久还不见祁垣出来,都以为他回去换衣服,结果等半天,却见伯府后门“吱呦”下,祁垣提篮桃子出来。
正好几人到崇文门前,那侍卫认得徐瑨和阮鸿,又见祁垣和方成和都是国子监生,随身带着文书凭证,当即痛痛快快放行。后面有商队被盘查许久,见这四人策马奔出,便有些不忿。
那侍卫见商
祁垣纳闷,歪着头问:“们要出城吗?”
徐瑨低低地“嗯”声,“去通州。”
“为什?”祁垣好奇道,“京中没有酒楼吗?”
徐瑨看他眨着大眼,满目好奇和懵懂,不由笑。
“那到不是。”他低低地笑笑,随后道,“不过是因为有人说过,仰慕徐某丰姿已久,想着若能跟泛舟同游、对饮小酌,看景赏月,岂不快哉……徐某当初未能答应,深以为憾,因此前几天特意安排船坊歌妓,美酒佳肴。”
阮鸿当即哈哈大笑起来,问他:“祁老弟,你见谁家出去喝花酒,还自己带果子?”
祁垣只想着好吃分给大家尝尝,听这话不由得“啊”声,愣在门口。
“不能带吗?”祁垣茫然道,“母亲说这桃子好吃。”
阮鸿啧声,正要再讲,就被方成和敲下脑袋。
方成和笑道:“在这都闻到桃味,会儿贤弟定给留个。”说完又伸脚,踢下阮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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