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已经在那边等很久。徐瑨去见国公爷,不放心他自己待着,便拨两个侍卫护着他。
祁垣原本挺高兴,但来回走两步,便发现那俩侍卫个头太高,以至于对比之下,他跟个小孩似手短腿短,点都不好看,顿时又不乐意起来,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人。
阮鸿跑过来时候祁垣还挺高兴,跳起来跟人打招呼。谁想阮鸿却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跟他擦身而过,像是刚被人欺负样。祁垣好奇地伸长脖子等会,见没人传什八卦
阮鸿:“那是自然!条件你开!”
“这条件倒也不难。”方成和冲他笑,眉眼灿然,“阮兄务必亲芳泽,然后再让也尝尝那名妓味道。”
阮鸿怔,惊奇地“啊”声,“还有这等好事?”方成和每次提条件可都不简单,他都准备好大出血。
阮鸿越想越不踏实,眼睛斜睨着方成和,狐疑道,“你不是在耍吧?再说,怎让你去尝她味道?”
“这个简单。你先好好亲她,留着那滋味。”方成和笑笑,突然凑前步,在阮鸿嘴上亲下,“……这样便可以。”
支吾吾,会儿说自己书房缺个画,会儿说自己卧房也少些东西。等最后眼看遮掩不过,才说实话,“那晚烟楼新来位扬州瘦马……”
那扬州瘦马善写诗作画,吹箫抚琴,但只肯结交风流名士,最恨纨绔商贾。上次阮阁老寿辰,便有门客想要将这位名妓赠与阁老为妾。谁知消息走路,名妓大怒,将门客姓名嵌在打油诗里,让京中孩童到处传唱,将此人骂个狗血淋头。
那门客颜面扫地,想要报复,却又被阁老悍妻,bao打顿,撵出京城。然而老子不敢纳妾,儿子倒是屁颠屁颠冲过去,当然毫无悬念地吃个闭门羹。
方成和原本听得直皱眉,等到后面,阮鸿可怜兮兮地讲如何受那龟奴气时,又忍不住笑起来。
阮鸿怨念看着方成和。后者却又突然改口:“画画嘛……也不是不行。”
阮鸿眼睁睁看着方成和脸不断放大,最后唇上软,才意识自己被人亲。他脑子里“嗡”声,如遭雷劈,想也不想地给方成和巴掌。
虽然这巴掌打毫无力道,但俩人都愣愣。
阮鸿反应过来,轰地下红脸,瞪着眼跳起来,指着方成和大喊:“你……你……”
“你”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嗷嗷叫两声又气急败坏地跑。
方成和看他走远,摸摸自己左脸,抿嘴笑笑,反倒是副没事人样子,溜溜达达去前厅。
阮鸿大喜,又要作揖。
方成和道:“只是让你说,也十分仰慕那名妓风采。”
“那要们同去?”阮鸿眼睛亮。
方成和却摇摇头:“那不成,国子监里可是严禁狎妓取乐,又不像你,有个当阁老爹。”
他说完沉吟片刻,干脆道,“要这样,答应赠你画,但你也不能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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