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堂学习内容跟广业堂不样,虽然也是四书五经以及《性理》《说苑》《通鉴》等为主,但这边学生早通经,所以大部分都在学习《律令》或者经书。不仅如此,这边功课也比广业堂多,除跟广业堂样每日背诵临字之外,还需要每月做本经义二道,四书义二道,诏诰、表章、策论、判语内科二道,作完之后按时
好在郑冕十分热情,带他们去任彦后面两个位置,解释道:“本班学生流动比较多,所以大家对来人走人都见怪不怪,祁兄和方兄不必不自在。”
又问,“两位可需要换号房?修道堂号房宽松些,若是想要换个单间,可向祭酒或司业申请。现在或许还有空房。”
祁垣坐在这里浑身别扭,心想换号房就不能跟徐瑨住起,以后岂不是更要完蛋,忙道:“不用换。现在挺好。”
话音才落,就见前面任彦回头朝他这看眼,冷哼声。
祁垣:“……”
徐瑨水平到底如何,祁垣其实不太清楚。上次复讲他也是什都听不懂,只是看别人都很崇拜样子,他才猜着应该很厉害。
现在,徐瑨用实际行动给他好好上课——他这次不仅被升到修道堂,那份考试答卷还被教官抄下来,贴在广业堂供大家观摩学习去。
祁垣和方成和拿着自己东西换学堂,新学堂跟他们样在西边,有个年轻斋长已经侯在门口,见俩人抱着书本纸笔过来,快步走上前帮忙。
祁垣和方成和忙跟人见礼。
这个斋长姓郑,年约二十三,是上科会试副榜举人,比之前广业堂斋长热情很多,笑吟吟道:“久慕方兄大名,扬州郑冕有礼。”
他初来乍到,不想出什风头,只默默翻个白眼。
郑冕忙打圆场:“不换也挺好,免得来回搬动。方兄呢?”
方成和笑笑:“也不换。”说完顿,又道,“跟祁兄样,跟原来舍友感情深厚,不舍得分开。”
任彦身形僵下。只郑冕信以为真,在旁笑道:“看来郑某是无缘跟方兄同号房,这可真是憾事桩。”
这边学堂气氛跟广业堂完全不样,大家都在低头读书或者临字,郑冕跟俩人交代完学堂纪律,又讲今日讲课内容,也回到自己位置上捧起书卷。
祁垣听到“扬州”二字冷不丁地愣,惊喜地朝对方看过去。
郑冕对他微微笑,仍旧转头看向方成和。
方成和还礼道:“久闻郑斋长诗书满腹,精于诗词,在下惭愧。”
俩人寒暄几句,携手进入学堂。祁垣跟在后面,进门看,便有些傻眼。堂中坐着有小半都得三十往上,还有几个白发苍苍老者。最前方个倒是十分年轻,长得也很好看,却又是祁垣对头——任彦。
任彦似乎知道他们要过来消息,头也不抬地捧着书卷转下身子,不愿看他们。其他人也只抬头淡淡看眼,随后便各自忙着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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