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执笔
“每天晚上在屋顶上跳来跳去,能听见不少人苟且声音。”黑猫感叹,“人类真是可怕。”
不太放心冬早情绪胖瘦婢女追出来,见他蹲着和黑猫小声说话,低落情绪似乎在慢慢好转,于是也就没有上前,仅仅是远远观望着。
萧绥从外面回来时,冬早已经躺在卧房里软榻上睡着。他怀里抱着只枕头,眼角还沁出些水光来。萧绥坐在床边,俯下身亲亲冬早眼角,将那点水珠抹去。
冬早睡梦中觉得痒,眼睫毛颤颤,原本抿着嘴巴因为转身动作而豁开条小缝,隐约能看见红润口腔。
原本已经打算要出去办公萧绥忍不住重新俯身下去亲下冬早嘴巴。
黑猫躺在冬早脚边,听完冬早叙述前因后果,舔舔自己爪子说:“这也不是你错,你母亲没有教你罢,这是你母亲不好,虽然点儿也不喜欢生孩子,但是生出来话还是会好好对待它们。”
冬早吸吸鼻子,“为什不喜欢?”
在冬早眼里,生孩子其实是件非常抽象事情,大概类似于说出“生孩子”这三个字,孩子就自然出来般。
黑猫抹把脸,忿忿地说:“自从五年前开始,每年都要生窝,小崽子不仅难养,到发情时候还成夜难受,那些公猫都看不上,可是也没办法,烦死猫。”
冬早眼眶里泪水停住,他好奇问:“发情是什?”
冬早前面不对劲因为没有造成什特别需要注意影响,也没有人告知萧绥。等他知道时候,是冬早主动过来认错。
书房里,沈大将调查所得呈萧绥,并道:“结合前几月克扣粮饷事与去年末灾银案件,明面上都是地方*员手笔,但是暗里与几个京官也脱不干系,关键几个人凭借这两次都赚盆满钵满,皇帝那边陆续应该也查到相同线索,只不过稍稍晚们些。
若是由他们经手,处置起来也不会有什痛痒,就算砍脑袋面子上也要做些掩盖。”
这是事实,要不然这几个*员被挖出来,往自家捞那些银两,皇帝要说全不知道,下面如何交代?多多少少要怀疑皇帝舞弊。
沈大又说:“仔细看来,这桩桩件件做都是分隐晦,若非前月克扣粮饷事情手脚大些,不然还不定能够发现,皇帝那边估计也十分棘手。”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黑猫终于露出点惊讶神色,使命感随即涌上来,“那看来必须得教你。”
冬早连忙做出愿闻其详神色,认真听黑猫说话。
“发情是每个人都会有,发情不算什,年才几次,怀就停,人发情才多呢,晚上好几次都有,怀也停不下来,”黑猫说:“发情以后就是交配,这个你懂吧?”
“嗯!”冬早点头,因为这小段科普对话,暂且将不能生孩子事给忘记。
两人接着絮絮往下交流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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