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等待有会儿小婢女们听见这边响动,立刻进来侍候冬早起床。
萧绥并不在屋里,冬早头个注意到就是这点。
冬早边给她们拉住穿衣梳头,边左顾右盼找萧绥。头发
月色衣袍男子哈哈笑,否决迅速,“你这话说,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人吗?”
玄色衣袍男子将喷壶里水撒到冬早这边花朵上,冬早立刻觉得自己身形大些,视线也跟着清晰许多。
他费劲儿看过去,这回终于稍稍看清楚月色衣袍男子容貌。
虽然还像是隔着层水雾,但是冬早记得他是见过这个人。
至于在哪儿,他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
冬早缠着被子睡得十分深沉。
他意识飘飘忽忽陷在梦境里面,接触仿佛是个遥远又熟悉场景。
周身是朦胧暖色花瓣包裹,凉意浸透却不让人觉得体寒。冬早全没想过自己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只从花瓣缝隙处看出去,有两个人正在不远处,中间隔着张桌子,桌上放着副棋盘,已经接近尾声,胜负也有些判断。
“不要再吃子!”个身着月色衣袍男子跳脚道,伸手护住自己正在被捡走棋子。
另个身着玄色长袍,背对着冬早,长发简单束起。他手上动作不过稍微顿,对方情绪波动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依旧落子,将月色衣袍男子又是通大杀特杀。
玄色衣袍男子将喷壶放回原位,再指着旁桌上放着两壶千年陈酿,毫不客气点破对方说辞,“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月色衣袍男子败下阵来,说不过于是哼声道,“也就是因为你是兄长,放到别人才不管……该去问问下面那个真阎王,他可怕还是你可怕。”
听到这里,阵风吹来,将冬早所在花苞吹歪,他在里头摇来晃去,头晕不已。
他捂着脑袋努力平衡自己,梦境却也随之渐渐远去,从冬早神志中抽离。
冬早眼球转转,指尖也跟着动下。他睁开眼睛,抬手揉揉眼皮,迷迷瞪瞪从床上坐起来。
冬早努力看过去,尽管月色衣袍男子正面对着自己,冬早看见还是团模糊人面。他只能好奇听他们说话。
“明知道下不好,就不知道让让。”月色衣袍男子气势跟着弱下去,在没有分出绝对胜负,不过只棋差子时候就起身道:“不下。”
他语气有些狡黠,自顾自以此这棋局判定成平手。
玄色衣袍男子这才施施然开口说:“你近来到这儿来挺勤快,是看上什?”说出来话却半点都没有在意前面棋局是否被人给赖掉。
他说着转身向冬早这边走来,拿起角落里放着只小喷壶,闲适侍弄起花草。随着他起身动作,方才两人坐着石椅和石桌,连带着棋盘棋子都骤然化作团水气,而原本那些东西所在位置也成片绿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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