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学得?”萧绥耐心问,眼睛里满是笑意。
冬早含笑,仰首挺胸略带卖弄,“阿春她们每天读话本,里面说可仔细,两个人在块亲亲实属常态,里头小娘子都很喜欢。”
“是小娘子吗?”萧绥反问。
“不是,”冬早利落摇头,正萧绥以为他自己想清楚时候,冬早脆生生来句,“可是啊!”
大概是萧绥语气太过纵容,冬早色心乍起,趁着萧绥不注意猛冲上去,下撞在萧绥嘴巴上。
足够冬早屈服。
不过会儿,他就没出息低下自己脑袋,承认说,“就是想亲亲你。”
冬早垂头丧气,心道今天铁定是不要想。
“什?”萧绥意外,又觉得有趣,他想想冬早这样已经不是第次,“你这小胖鸟,天到晚脑子里都想是些什东西?”
亲亲摸摸,长得副纯真可爱模样,不该知道全都知道。
冬早喙不小心戳到萧绥唇逢间,股热乎乎触感立刻涌来。
又,又中毒。
冬早晕陶陶倒在萧绥胸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此刻心满意足。
而蹭嘴粉毛萧绥,当天下午就找胖瘦婢女两人过来,将她们藏着话本搜刮干二净,从今往后本都不许在冬早这小细作面前看。
“自己学过,”冬早忍不住开口辩驳,“就是要亲亲才对。”
在这方面冬早自认为十分博学,不容萧绥随意打压。
夫妻之间,亲两下又如何呢?冬早记得胖瘦婢女读过话本上面,两个人还要抱在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用棍子桶呢。
为此冬早已经打算出去看看有什落枝,能不能有合适木棍,好留作以后来用。
粗若儿臂,冬早懵懵懂懂,那还是很粗树枝,他还指不定掰不掰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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