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面到这刻之前,萧绥都还以为自己是冬早最亲近人,谁知道他提起口中这个“阿湖”时,语气更加软绵绵,听起来可人疼。
两者对比来落差,让萧绥有些不舒服。不过他猜想,这个叫做阿湖可能是冬早第个饲主,才会让他这样记挂和爱护。
对此萧绥挑不出什错处,只能暂且将拈酸感压下去。
“那你确是妖怪?”
“不是妖怪,”冬早连忙说,“没有修炼过,就是有天突然懂事而已,阿湖告诉这是运气,也觉得是这样。”
“不妨这样,”萧绥有意为冬早解围,“这件事情先记着,便算作你欠个愿望,若是开口,你必须答应,不过也只此件,可好?”
冬早连连点头应下,“好好。”
于是后面再问就是其他详细事情。
冬早本正经站在书桌笔架上,尽量和萧绥处于平视状态,萧绥问什他答什。
“你可有名字?”
冬早觉得自己实在太有心计。
他将自己赔给萧绥,变向就是要求萧绥陪伴,往深说,若是萧绥应,得益反而是冬早自己。
冬早小心翼翼掀开眼皮,想要探查萧绥反应,却给萧绥根戳过来手指点住额心。
从这小细作出现以后直隐隐约约缠绕在萧绥身边古怪感觉,终于在这刻迎刃解开。即便只鸟能够开口说话恐怕就已经是这天底下萧绥见过最古怪事情,可放到冬早身上,他竟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把你自己赔给?”萧绥笑,“你倒是有些心眼。”
又是阿湖。
萧绥伸手戳戳冬早胖圆圆身子,将话题岔开去,“那你到现在为止过多少个冬天?”
冬早算过自己和萧绥年纪,刚好是同年。然而他这样小雀,顶天活七八年,如果说有种种原因,类似被捕猎之类,绝大多数活不过
“有,有。”冬早点头,“叫冬早,冬天冬,早上早,名字是阿湖给起,因为出生那年冬天来很早。”
“阿湖?”从冬早嘴巴里出现个新名字,让萧绥有些意外,好奇问,“阿湖是谁?”
“是朋友。”冬早见萧绥态度还是很温和,并不像是惧怕自己妖怪类,因此壮着胆子从笔架上飞下来,不过关于阿湖,他知道不能说太多,“其他不能告诉你。”
“阿湖对很好很好。”冬早慢吞吞软乎乎补充。
他对自己唯个朋友,态度亲昵爱护不得。
果然……
冬早面色垮,唯恐萧绥觉得他惯耍小聪明,急忙想要往回搂,却听萧绥道,“你本来就已经是鸟,这个不算数。”
阿绥说已经是他鸟。冬早仿佛给滴蜜糖滴在头上,整个人都沁着甜蜜蜜滋味。
可是冬早又因此不知道该怎办。
“那,那……”他很踌躇语塞,怕自己说不对,外面道士就要将他剑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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