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不是自己幻听,萧绥几乎想打冬早顿屁股。
入夜。
冬早有些惴惴不安。
不仅仅是因为雌鸟临走前和他说京城要抓妖怪事情,更因为他现在似乎有些不可控制自己说话人声或者鸟声。
而且阿绥好像有点不高兴。
她说完将自己面颊蹭到冬早面颊上,道,“后面要走段时间,去南方,再回来也不知道你还在不在,如果还在,给蹭顿饭吃吧?”
“啊?”气氛骤然转到离别,冬早经不住有些恍然,“你去南边做什啊。”
“过冬啊,傻蛋,”雌鸟已经展翅起来,“此时过去已经太晚,希望别在路上冻死饿死就成吧。”
说到后面几个字时候她已经飞只剩下个背影,冬早头回觉得自己交个同类朋友,此时回过神来后从心底里涌出股子舍不得来,展翅要追上去好好告别,谁料才到门口,突然就被只横过来手准确抓在手心里。
“要去哪儿?”
,送过去下半辈子都指不定不用自己捕猎。”
冬早听这话心里虚,小心往边上挪步。
雌鸟忽然不觉冬早异状,兴头上还抬起自己爪子冲冬早比划,“喏,看见爪子上勾吗,耗子精那样东西是抓个准,你这样小身板妖精也就随随便便就抓。”
冬早几乎是要瑟瑟发抖。
“不过你是不用怕妖怪,”雌鸟还要窃窃凑近冬早和他私语,“你住这个地方别说妖精,就算阎罗王恐怕都不敢来,实在是胆子很大才敢来。”另外恐怕还要加上肚皮很饿这条理由。
冬早睡不着,站在被面上
冬早晕乎乎抬头,看见面色冷淡萧绥,也不知道他在门口站多久。
“去追她,她要走。”冬早小声道。
说话他就后悔,怎又是人话?明明刚才和雌鸟说话时候都是很好鸟语啊。
冬早恨不得捂住自己嘴巴,却见萧绥像是没听见样,而后慢慢才若有意味盯着冬早道,“追她……?”
他原本是想回来看看冬早,谁知道还没进门就看见那只雌鸟又来,白天对他没以往亲近冬早彼时和雌鸟头对头说话,后面干脆连面颊都蹭到处去。现在鸟飞走他还要追?
冬早给忽然凑近雌鸟弄得浑身僵直不敢动,“为,为什啊。”
他生怕自己显露出丁点异状给雌鸟看在眼里产生什怀疑,而后爪子抓走自己送去皇宫里同人邀功。
“你这儿那个王爷啊,”雌鸟小声道,“身上有股怪味,闻到都要怕,你就想想这久除你还看见什其他鸟兽吗?”
“阿绥身上才没有怪味,”尽管有点怕,冬早还是鼓起勇气帮萧绥辩驳,“阿绥身上很香,而且这里之前还有只大黑猫,差点儿把抓住吃呢。”
雌鸟歪头,凑到冬早身上仔细嗅嗅,补刀道,“是,怪不得你现在身上也臭臭,小傻蛋反而觉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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