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绝对不能亲他,冬早又在心里认认真真记下这句。
追求他就要先观察他。
冬早强装镇定,发现萧绥似乎注意到自己后,立刻将视线转开,在屋子里其他地方晃悠不休。
总上来说,冬早知道求偶方式共有两种,第种是在雌鸟面前展示自己鲜艳斑驳羽毛。他低头看看自己通体雪白只尾巴上带点黑模样,唉声叹气将这条给排除。
第二种是去外头找些好看鲜艳饰物送给雌鸟,冬早思来想去恐怕现在也只有这条路行得通,于是暂且定下来将此作为自己追求萧绥方式。
“不喜欢吃小米吗?”萧绥伸手将前面小瓷盘上自己吃半块糕点送到冬早面前。
样子带着点可怜气,雌鸟看着于心不忍,还是将自己话给往回兜兜,“但是,虽然说没有这样先例,你若是能成,可能也是好事。”
“那要怎办呢?”冬早慌慌张张抬起头求教雌鸟。
雌鸟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就是过来人,她展翅从房梁上飞到冬早鸟笼上,稳稳停下,“求偶啊,你去追求他,他同意便就成你真相公。”
求偶这事情冬早还是略知二。他活三十年在山上林子里见证过无数场,各种鸟类求偶过程。求偶可不是件省力活,许多鸟就算费尽全力都不定能够给自己找只雌鸟来,特别是长得好看又厉害雌鸟。
如果将对象替代下,萧绥这个长得好看又厉害人类自然也不会是个容易求偶对象。
冬早头次得到萧绥喂食,受宠若惊,连忙张嘴啄大口,刚从喉管里咽下去,猛然发现上回亲萧绥嘴巴后那股子热辣辣感觉又来,甚至比上回更甚。
冬早张开嘴巴想吐出来,弄得萧绥以为他喜欢吃,于是往前又塞冬早嘴糕点。
“喜欢可以多吃点。”他道。
这份关切是真,冬早余光里看见萧绥表情很认真,并不是个想要毒死自己模样。
大概就是像有些山上动物样身上自然带着毒,萧绥身上也带毒,冬早想,若是表现出来不喜欢恐怕萧绥会伤心,他于是故作没事人,只将脑袋缩回来埋进枕头里,谨防着萧绥还要喂。
因此,忽然之间发觉自己前面完全将两人之间关系搞错冬早,陷入惶然担忧与焦灼中。
要,要怎追求他才好?
萧绥发现点冬早变化。
譬如现在,他正坐在书桌后面,昨天这个时候冬早正奋力啄食着他放在他面前小米粒,哼哧带劲完全顾不得看自己眼。
但此刻,冬早窝在软枕上,几乎是目不转睛盯着萧绥看,除偶尔缓缓眨动下自己眼睛,完全看不出什其他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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