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早再低头看向屋里睡十分深沉两个婢女,她们也毫无反应,像是点儿也没听见外头人说话声音。
冬早跟着再仔细听。
“例行公事,还能不来吗,绕道走就行……”
“也听过些传闻,但总不至于这严重吧?咱们又不是如何作恶,说起来还是路人呢!”
“你做梦去吧,他能跟你是路
“会儿帮你治腿伤,你不要乱动。”
冬早腿细紧,萧绥让人找许多小竹签来,自己亲手削成合适长度与宽度,再将冬早腿上下挪到合适位置,最后用竹签绑住固定好。这样就算冬早偶尔伸腿也不至于就将伤口扯到,如若恢复好,说不定是能完全看不出来。
说不上是不是因祸得福,冬早从这天起就在明竹院住下。
连同照顾他两个胖瘦婢女也因此得以暂时进明竹院里继续照顾冬早,说不妥当些,人得道鸡犬升天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白天萧绥要处理各种公务,通常只在早上和下午回来会儿。晚上在家时候是最多,冬早那时便定要挪挪蹭蹭过去。若是去不,就蹲在笼子里唧唧叫个不停,要让胖瘦婢女心中惶惶去再同萧绥说才好。
冬早在片软绵绵触感中醒来。
他仰躺着,起先没觉得哪里奇怪,晕陶陶脑袋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后面才发觉自己脚传来疼痛感。
冬早浑身颤,先想起来就是刚才差点儿给两个混世大魔王弄死,于是下意识就想逃跑,却不料猛就被只手轻轻按住,萧绥声音从他头顶响起,“别动。”
冬早脑袋往旁边转,看见萧绥脸。
前面惊慌与恐惧此时都转化成无尽委屈,“差点儿被打死……”
这过两天,冬早腿上便有起色,起码是能稍稍支撑着站立。
入夜以后他思来想去睡不着,盯着黑漆漆梁柱发呆时,忽然听见外头有人说话。
“怎是这里,唉,倒霉倒霉。”
“这里怎?”
传进冬早耳朵里是两个男人声音,他连忙坐起来,警醒看着门外。照理说,冬早想起自己每每钻萧绥窗户隔着厚重布帘都能给他听见,这会儿怎外面点其他动静都没有?
照冬早认知中,这切都算得上是萧绥这个做相公不尽责,“也不知道你到哪儿去……”
他边说边忍不住蹭蹭萧绥指尖,黑漆漆眼珠里比平时更加水润些,看着像是挂着泪珠子。
冬早失去精灵活现模样,萧绥心里也颇为难受。未曾看见冬早时候以为他并没有受伤,现在见他这副孱弱伤痛模样,萧绥顿时觉得只让那两个孩子面壁思过实在太轻巧。
“是不好,”他踌躇着叹息道,指尖轻轻从冬早脑袋上蹭过,“你先在这里养伤,别去其他地方。”
萧绥默认冬早能够听懂自己说是什,又因为小胖鸟此时看着着实可怜兮兮,他也不得不开口多安慰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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