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要有自己相公!冬早觉得这就像是做梦似。
山道狭窄,想来都只供村民来回上山行走,哪里能驾驶宽大皇家座驾?萧琰路坐在马车里给上下颠簸屁股疼,加之心里焦急便更是郁卒,行至半山腰便忍不住探出头来伸手将马车门拍叮咣作响。
“怎还没到?”
萧琰眉目分明,唇色透朱,衣袍华丽,头上玉冠更是衬他肤色如玉,通身气度不凡。只是到底年轻,又有此时不耐情绪在,就越发显得不够稳重。
侍卫和仆从们暗自叫苦不迭,这路过来连皇帝自个儿都摸不清楚东南西北,报出来地名更是模棱两可,前头众人能够根据他描述顺利找到这座山头都算是万幸,现在还要催促实在让人无法使力。
正午,太阳当空。冬早寻到小处树洞,里面积雪,经由阳光照射后有些融。他小心翼翼站进融水中,然后抖落翅膀扭动起圆墩墩身子开始洗涮,扑棱小半天后忍着寒意将浑身羽毛洗成蓬松湿漉团,冬早才从树洞里跳出来。
树下阿湖闲适盘腿坐着,双手随意搭在膝头。冬早落在他头顶,将他发丝团成窝取暖。
冬早仔细梳理番自己羽毛,确认此刻浑身已经规整极以后才有些害羞开口询问垂眸假寐狐狸精,“阿湖,现在样子见相公妥帖吗?”
越来越近马蹄声传来,使得狐狸耳朵尖微微颤,他伸手将冬早捞下来放在手心,原本被小胖鸟儿话逗得有些想笑,然而在看见冬早认真极目光后,他还是收敛住笑意,在冬早努力挺起胸膛情况下,十分郑重上下将他审视遍。
除团毛茸茸胖肉球,此时冬早哪里看得出什容貌来。不过他模样实在太渴求肯定,狐狸于是点头道,“极为俊俏,定能得人喜欢。”
“陛下,”就在众人不知如何应答也不敢应答当口,旁边忽然传来个冷冽平缓男声,转瞬间将萧琰身上烦躁气势压制住,“山路颠簸,还是行慢些好。”
开口说话是静王,论辈分说是萧琰亲叔叔萧绥,两人年纪只相差十岁,然而萧绥在萧琰父亲死后以摄政王身份把持朝政十余年,至今虽然萧琰已经开始逐步将
冬早这才有些安心,顺着阿湖目光望山路上翘首以盼,殷切等着来人。
“到时候过来人里头有个模样年轻俊朗,看着约莫二十出头,他身边会围拢许多人,你挑其中最面善那个即可,记住吗?”阿湖嘱咐冬早。
皇帝身边有个亲近小太监,阿湖熟知他品性,准备将冬早交给他养着。相公不相公恐怕在冬早这里就只是个吃穿住行用处,阿湖明白他不懂,也只想让他去人间待几年能将性子培养沉稳些。
冬早点头,翁声道,“知道。”
黑湫湫眼珠子更忍不住往窄道上飘。他心下火越发燃烧热络,比豌豆大不多少心房跳要从嘴巴里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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