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候,陆潜已经下早朝回来,坐在屏风后,等着他起床。
薛遥侧头看过去,就见屏风后陆潜身影,似乎做个伸手撩开左肩动作,像是在给太监炫耀肩上咬痕:看,爷让遥遥床上狂野勋章。
小太监虽然不能理解男人这方面炫耀手法,但也能猜到万岁爷意思——第次就把个小公子弄得日上三竿还昏睡不行,确实是很能耐事儿。
“七爷!”薛遥蜷起发麻双腿,想下床阻止炫耀崽丢人!
听见召唤,陆潜以比
有事先充分准备,加上薛遥全力配合,切进展得十分顺利。
只是成功瞬,薛遥练习几百遍亲昵表现发挥失常,变成声惨绝人寰痛呼。
这痛超出他预计,求生本能对他自牺牲发起绝地反击,他无意识掐紧陆潜肩膀。
即使再怎爱个人,也会在受伤时追求公平,薛遥像是要把自己痛报复传递给陆潜,掐他肩膀力道,几乎带着仇恨。
这力道大得让陆潜都停止亲昵,低头来看他,想分辨薛遥此刻举动,是因为尽兴,还是在抗拒。
薛遥只好松开手。
陆潜接过酒杯,“咚”声放在桌子上,垂下手,势在必得地挑眼看向薛遥。
薛遥局促抬头看向他。
目光触碰瞬,薛遥就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他怎会想逃呢?等这天等得好辛苦,陆潜为明媒正娶跟他在起,险些把皇位去他娘。
详细准备。
给薛遥“清洗身体”,比普通女性妃嫔要多出些步骤,过程有些羞耻,但薛遥并不排斥。
他想给陆潜最好体验,绝对不能输给女人能给那种体验。
这好像是在跟自己性别较劲,但其实不是,他主要怕委屈陆潜,次要怕自己终究是个男人。
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担忧,让薛遥成婚时满心忐忑,入洞房后,依旧没准备好似,满面迷茫。
这种时候陆潜还能保持理智停下来,隐忍着低声问他:“不想要?”
薛遥吞咽口,双手绕过陆潜脖颈抱住他,低哑而坚定地开口:“七爷,还要。”
这句话是自取灭亡,这个夜晚开始变得肆无忌惮。
薛遥承受切,只在疼痛难忍时,失控地咬住陆潜肩头。
……
现在该是他给出回应时候。
是他主动伸手替陆潜宽衣。
开始很规矩,动作缓慢,循序渐进,陆潜突然握住他手,拉进怀里,凶狠地吻住他,并拦腰搂住,手提到榻上。
薛遥尽量克服紧张,并开始表现自己偷偷练习几天“浪漫”姿态。
就算这切都被迫不及待陆潜忽略,他也没有丝毫懈怠。
可时间不会为他停留,切都还在继续。
合卺酒喝完,薛遥攥着杯子不敢抬头。
陆潜伸手去接过他手里空杯。
薛遥却不自觉抓得更紧,好像只要不松手,事情就无法继续。
陆潜没有强夺,就这捏着薛遥酒杯底端,沉默地等他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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