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跳段舞,陆潜
屋檐下围观人愈发好奇起来。
陆潜利落地拔出佩剑,个侧空翻,轻盈用剑尖挑起盏花灯,转身单足点地,横剑缓缓将花灯移开,对屋檐下围观人群微颔首。
屋檐下仰头围观姑娘们顿时倒吸口气,被灯光后映照出那张俊美面容惊呆。
这登台动作,其实是汐妃水秀花团舞。
父皇从前最爱看他母妃跳这个舞,陆潜认为跳这个舞肯定比那些卖艺更引人注目。
“你说为什?”
陆潜从长福街头路走到街尾,没找到薛遥和六哥,街市人太多,灯火也无法照亮每张面孔。
有处十字巷口挤几圈人,周围还有路人不断朝里头挤。
陆潜仗着个头高,踮脚就看清,人群里头是个舞刀弄枪戏班子。
这让陆潜想到个办法,旋即快步走到街市中间路段,气儿买下十多盏花灯,飞身挂到对街家首饰铺子屋顶上。
时止住打趣,也正经地回道:“哪能这称呼您?叫宫里人听见,可是要……”
“那就不去宫里。”陆逍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看着他说:“王府很快要修葺好,以后你住府里,比在宫里自在得多,每年春天可以带你去封地庄子里住几个月,那时候山川湖泊刚解冻,景色美极。”
薛遥讷讷看着暖宝宝,没说话。
不去宫里?那他家叛逆崽怎办?
“好吗?”陆逍满脸急切。
主要是想在“嘿嘿”发生前,引小伴读主动找上门。
所以每挑段舞,陆潜就会个转身,用犀利目光仔细扫过屋檐下每张如痴如醉脸。
确定小伴读没有出现,就继续舞剑挑灯。
大齐皇子是不会专门学舞,这是男伶做事,有损颜面,但汐妃舞蹈天赋大概毫不吝啬地都遗传给儿子,陆潜只凭记忆初次模仿,竟然毫不逊色。
虽然缺乏些水袖舞本身柔美气质,但这种带着刚劲剑气模仿,给舞蹈增添种难以言喻魅力。
周围逛街老百姓很快被陆潜飞上飞下身影吸引,纷纷走到首饰铺子前,仰头张望。
首饰铺子掌柜看见店外围这多客官,欣喜地出门迎接,却发现大家并不是来逛首饰,而是都仰头看着他家店铺屋顶。
掌柜地也好奇,转身仰头看,就见个身穿暗紫色描金滚边长衫身影,正在他家店铺房顶上……摆弄灯笼?
“喂!”掌柜弄不清这人想干什,慌忙吼道:“你是何人!这是要干什!”
屋顶上陆潜并不回应,蹲在屋顶将十多盏灯笼摆放成个圈,背影缓缓站直,原来是个身形修长悦目公子哥。
“到时候大家起去玩儿。”薛遥含糊敷衍过去,转而试探道:“您最近是不是跟太贵妃娘娘吵嘴?”
陆逍皱眉:“为什这问?”
“看您心情不好。”
“是不好。”陆逍看着薛遥:“但跟母妃无关。”
薛遥愣:“那您为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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