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家不交田租佃户,全都是赵家族人,哪怕告上官府,知县也奈何不他们。有几户已经拖两年租金,强龙不压地头蛇,咱们势力在京中,老家天高皇帝远,实在拿赵家那群无赖没辙。”
老太爷垂眸慢条斯理地剥蟹壳,无甚情绪地开口:“赶走那群泼皮就是,以后签地契前,让人调查清楚佃户底细,当初你二伯管庄子,就没出过这种事儿,你以后仔细着点。”
二伯顿时羞愧地低头称是,又对老太爷说:“赵家族人在咱们庄子里租不少良田,这笔账若是要不回来,咱们账上就亏大,刚巧,乡里刘家,有刚成年公子,看上咱们三叔家女儿,不知为何,三叔家里不同意这门亲事。”
老太爷抬眼看他眼,点头让他继续说。
二伯这才表明想法:“刘家是当地大乡绅,他家要是跟咱们家联姻,赵家那笔租子就能要回来,可三叔家里不知道利害关系,直犹
不论如何,现在汐妃不肯见他,也无法强求,薛遥离开前嘱咐七皇子,要等他起见娘娘时才能讲故事。
回府后,老太太丫头来领薛遥去正院,说是庄子上送新鲜田螺来,还有梭子蟹。
薛琼也坐在堂屋,听得直咽口水,转头就跟陈氏小声嘀咕自己也想吃。
陈氏个冷眼瞪得他闭嘴,又变回和气态度,笑呵呵送走薛遥和老太太丫鬟,回头就揪住薛琼耳朵,厉声道:“你这废物,平日里斗鸡走狗,见谁都傻乐呵,让你在老太太面前露个笑脸,都跟个木头似!还想吃蟹?你要有薛遥半出息,都谢天谢地!”
薛琼捂着耳朵埋怨道:“那小子黑心肠!平日里在跟前精得跟狐狸似,碰见老太太就装傻作乖!”
?”
七皇子虎躯震,抬头认真地排练:“孩儿给娘娘讲则故事!”
薛遥这才安心点点头。
通报人匆匆踏入花厅,回禀道:“娘娘今儿精神不佳,小哥改日再来罢。”
薛遥愣,没想到自己会吃个闭门羹。
陈氏愣,脑中不禁闪过薛遥近个多月来表现。
她早察觉这小子比记忆中精明,只当是以前看走眼,可如今,连年幼儿子对薛遥印象都有转变,这未免太突然。
谢朗陪老太太老太爷起吃饭,二伯也在,正在跟老太爷商量家事。
丫鬟在旁掏蟹肉喂给薛遥吃,老太太还亲自给他夹菜舀汤。
二伯正跟老太爷谈薛家在乡下田庄事务。
这可不太寻常,汐妃平日对他格外热情,巴不得他日日来陪老七起用膳。
就算精神不济,也总要吃饭,薛遥又不需要汐妃费神招待,为什要拒绝见面?
他生性谨慎多疑,在皇宫“幼儿园”待久,近些天来警惕度有所松懈,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注意,得罪汐妃。
如今皇上随时可能跟汐妃提起巡游巴蜀之事,薛遥必须提醒汐妃,迫在眉睫。
旦她口答应皇上,就没有出尔反尔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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