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
闻扬大约十六七岁，身材比现在单薄，但身高与外形已经颇为打眼。只不过照片里他没有露出完整额头，有
些碎发微微盖着前额，闻扬甚至没有直视镜头。不知是有些害羞或者是其他什
情绪。
栾亦还是放大又缩小，观察
会儿他听见闻扬说：“如果那时候
们就见面，你不会喜欢。”
没有也许，没有可能，他
阳光下操场，他身上别着号码冲过终点线瞬间被定格在画面里。他穿着校服站在花坛上和几个好朋友互相挽着肩膀。
栾亦指尖在照片上放大又缩小，然后点评道：“果然是如既往帅气。”
他扑到闻扬那边看闻扬手机：“你呢，照片找到那个时候照片没有。”
闻扬却将手机屏幕反盖过去：“那时候照片很少，也不好看。”
“是吗？”栾亦盯着闻扬脸，双目迸出不信光，“你整过容？”
网上都在讲要回头带着新滤镜去看恋综，栾亦晚上洗过澡躺在床上颇为不服地拿着平板讲：“呵呵，倒要看看能看出什新东西来。”
之前就看过些，所以平板上观看记录定格在去露营那集。
栾亦盯着屏幕里自己被猪仔玩具吓到，半夜睡着以后骑到闻扬身上画满，思忖着小心点开弹幕，下乌泱泱袭来满屏内容，各种花式弹幕，骚话堆，栾亦手抖立刻又关上。
不过就骑人身上这个细节，栾亦放下平板转头问闻扬：“最近睡着以后会骑到你身上吗？”他带着忧虑讲，“如果问题太严重话，或者们可以分房睡。”
在睡相好这个幻觉被打破之前，栾亦只体会过睡觉被人压住窒息感，那并不是什美好体验。
要不然就闻扬现在基础，无论往前推多少年都不可能不好看，不给看借口也太生硬。
“当然没有。”闻扬失笑。
“那干嘛不给看。”
“反正给看！”栾亦软不过两句就强硬起来，“都给你看过。”
他把平板塞进闻扬手里作为交换，自己又拿过闻扬手机解锁来看。屏幕亮起来，出现张闻扬牵着马照片。
但才说完他就后悔，他还是喜欢抱着闻扬睡觉，多美好体验啊。
分房二字也触及闻扬神经，他想想说：“应该没有吧，”闻扬看向栾亦，“晚上睡得比较深，早上起来时候也没有那种情况发生。”
“那就太好，”栾亦面露喜色，他迅速蹭到闻扬身边，乱摸几下又脑袋放空着想，“要是们当时真面基会发生什呢？”
本来是随口问话，但是讲出来以后栾亦又觉得颇有值得探讨余地，为此坐起来捞回自己平板登录账号打开个人空间远古相册讲：“给你看看那个时候照片，你也给看看你。”
初中照片眉宇之间当然多许多稚气，不过眉眼漂亮还是很清晰，何况会被栾亦放在空间里照片也都是当初就精挑细选过，他展示时是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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