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衍没多久就将电话挂。
“们正常地谈谈可以吗?”季元将周衍手从自己脖子上撸掉,“先回答你之前那个问题,和起吃饭人叫池立安,是预备要交往对象,们又不是小孩子,七年不见你瞎胡闹什呢?”
季元自己这几年过得吃斋念佛苦日子,但他并不觉得周衍也是。起码这会儿相见,周衍从头到脚都透着低调富贵气,他刚撸下去那只手上戴着手表也小百万有余,更不说周衍年轻帅气还是个号,放在gay圈里也是闪闪发光让人哄抢角色。
“很想你,元元。”周衍执起季元手放在嘴边亲亲。
将季元才抖掉那身鸡皮疙瘩都给亲回来,他差点儿从地上跳起来:“元元你个头,你想个毛线,这七年是死是活连个音讯都没有,见面满嘴跑火车?”
受到那身实打实肌肉,又怂怂地转身将水龙头关起来,嘴巴里无声地骂人。
周衍接起电话,极其流利地吐出段外语,季元仔细听,和他前面在电梯里听见是同种语言。
不远处厕所入口百叶出风口站着两个明显人影,前后联系季元毫不怀疑那两个人和周衍认识。硬跑是跑不出去,能不能智取也要另说。
季元摸摸口袋,他手机前面放在桌上没有带来,当下进退维谷。
周衍那边声音高高低低地说几句,回头看季元,对方正照镜子。
当年虽说季元作为已经迈入成年圈年纪和周衍睡确有锅要背,但是事后周衍主动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是事实。季元不是没有想过联系周衍,可对方手机号码以及电子邮箱类联系渠道全都失效,季元没有其他办法,只得作罢。
总说起来,周衍作为享有完全主动权人来说,吐露出很想你这种话,让季元觉得不够真诚。
“没有来找你是为你安全,”周衍依旧脸色温和,但后半句又开始犯病,“很抱歉,但是不要说什和打算和别人交往话,这不可能。”
周衍什威胁话都没说,只是眸中笃定光芒就让季元莫名感到阵心慌。
这时候,
季元看着镜子里自己,有点惶恐。这个眼里带水,脸颊透红,看着跟吃顿十全大补药人是谁!?特简直跟刚才打炮似。这点儿定力季元自己都觉得丢人,更别说会儿还要出去和池立安继续吃饭。
虽然说他现在和池立安还没有半点真正要负责任关系,然而较真起来,现在局面也很是尴尬。
前面要睡人宏图伟业此时也全歇,睡睡睡睡个鸡儿,就算他现在能够成功从这个厕所出去,想到周衍也住这个酒店,他都能活生生吓萎。
季元干脆低头,重新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两捧水,再抬头胡乱揪把纸巾往脸上擦,最后给自己壮完胆后等着周衍挂电话。
周衍见季元看着自己,又伸出只手亲昵地摸摸季元脖颈,摸得季元出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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