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俩人吃饱喝足，酒劲儿上头，在沙发上好好操练
顿。程以宽显然对自己“感觉型选手”
评价很记仇，第二天外面下,bao雪，道路结冰大雪封门，他又把人按在床上继续收拾。
江彦十分后悔，求饶也不好用，可怜巴巴地嗓子都喊哑，头次盼着自己变鹅。
然而想变时候又变不。等到第三天，程以宽出门趟，带回来套救生衣，要求江彦裸着穿上，假装划船……
“……”江彦后知后觉，控诉道：“你故意是不是？你那天是不是看出来？”
“难得见你吃醋，得纪念下。”程以宽笑有些欠揍，“终于不像以前，动不动就撮合
跟别人。”
“也不是不行。”程以宽喝口热茶，想想道，“你记得们看过《本杰明·巴顿奇事》吗？”
“返老还童那个？”江彦点点头，“很经典。”
“里面有个人被雷电劈中七次。”程以宽笑道：“看电影时候只觉得那是剧情需要，老人每次讲被闪电劈中都对应着主角转折点。但后来才知道，世界上真有个人被劈中七次。”
这下换江彦惊讶。他倒是不清楚现实中也有这种怪事。
“所以很多事开始觉得匪夷所思，可能只是们接触少。接受也就那样。你是人也好是鹅也好，跟本杰明样老也好少也好，对来说都样。”
这次,bao风雪来势凶猛，学校都可能要停课。
程以宽挂掉电话，还没等琢磨好怎
安排，就见外面天色更暗，几乎眨眼功夫，眼前就起阵旋风，卷着雪粒拍在车窗上。
四周暗沉沉片。他收起玩笑心思，小心开车，江彦也不再说话，等过两个红绿灯，外面风势才开始减小，雪粒子也变成大雪片，开始洋洋洒洒地往下落。
俩人回到家时候，地面上已经有积雪。江彦跑去阳台上往下看。
“小心感冒。”程以宽煮姜茶驱寒，把人拉进来。
江彦很想把救生衣扔程以宽头上，但他只是想想，最后还是乖乖穿上。
三
江彦没说话，主动在他脸上吧唧口。
程以宽笑笑，“下雪天……晚上想吃什？”
“吃火锅怎样？”江彦提议道，“红泥小火炉，烫点肉热点酒。”
“那去准备下东西。”程以宽转身，走时候在他腰上搂下，也吧唧口，“正好感觉型选手也需要喝点酒补补。趁着你没变身之前好好操练下。”
江彦：“……”
“太喜欢下雪。”江彦笑笑，又叹口气，“这样明天是不是就没法出门。”
程以宽点点头：“高速和机场已经封。”他说完顿顿，低头看着江彦，“你是不是挺失望？”
“嗯？”江彦愣，随后摇摇头，“没有。”
程以宽有些意外。
“本来就没抱很大期望，见到也不定能解决。”江彦道，“就是希望做人时候能长点吧。要不然跟你直人鹅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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