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被
打破
。”程以宽说，“当时年轻气盛，别人都故意让着老总，就自己没数，把他甩后面。不过老总也不地道，第二年就让作为他们部门
人组队参加比赛，最后得第
还是他们。”
江彦忍不住笑起来：“你是直接跟他组队吗？”
“不是。”程以宽说，“跟他助理。”
江彦愣下，惊讶地看过来。
“怎
？”程以宽问。
江彦好奇，拐过去看眼，果然见山间有条小河潺潺流过，旁边竖着个路牌，提示此河名双峰河，前方还有双峰湾，在双峰湾那可以报名玩漂流。
江彦以前有点怕水，所以没玩过这种水上项目。最近两次他在麻瓜身上体会到玩水快乐，顿时来兴趣，盯着上面项目说明看，又琢磨着是不是漂流下去正好就下山。
“你要玩这个吗。”程以宽看他感兴趣，在旁提醒道，“现在应该不是时候。北方漂流项目过十月份就不开放。”
江彦正好看到最下方标注项目时间，果然，开放时间是每年四月到十月。
“为什啊。”江彦顿时失望，往下看看，“这条河又没结冰。”
江彦很生气，“才不要助长他们这种风气。别处缆车都是来回，他们这个分段还收两份钱，太黑。而且唱曲儿也不好听……这边景区应该贴上俩字。”
程以宽问：“什字？”
“缺钱。”江彦拿手在虚空上点点，又朝后面索道站指，“那里也要贴俩字。”
“什？”
“宰客！”
“没……没什。”江彦忙转回头。俩人往前走出段，他才问：“这个……你们都怎玩啊？”
他之前见过别人玩漂流照片，无非是大家穿着救生衣坐在竹筏或者皮划艇上。但他见过那种很小皮划艇，俩人要面对坐着腿别着，要是前后靠怀里。
所以江彦提问重点放在“你们”上。老董助理，不就是那个跟自己很像总助吗？
程以宽道：“现在太冷，漂流般都会湿身，这种天气玩容易感冒。”
江彦好奇地问他：“那你玩过吗？”
“玩过两次。不过是在别处。”程以宽说，“漂流比赛是们公司团建必备项目。老董喜欢这个，也挺会玩，连续几年比赛都是第。”
他们公司老董挺有名，五六十岁，胖乎乎矮墩墩，没想到还这厉害。
江彦脸崇拜。
“……”程以宽头次见江彦气成这样，忍不住笑起来，“崽崽气性还挺大。”
俩人往前走会儿，下山台阶绕山而修，上上下下十分折腾。
程以宽看江彦姿势有点怪异，忍不住担心：“你那儿是不是还疼？坐就坐吧，别跟他们计较。”
江彦刚刚走出来段也后悔，但他才放狠话，不想自己打脸，于是默不作声地硬撑，琢磨着会儿找个坐地方先歇歇。
往前走出百来米，坐地方没瞧见，倒是听到左侧岔路上似乎有流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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