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终于进
石山景区，找人
问，才知道那道观搬家。
“那边改成演出场地，中午点半开始表演，每天两场。”工作人员笑着介绍，又问，“你们要看表演吗？那个要另外买票。”
“
们不看表演。”程以宽脸认真地问：“原来
那位石山传人呢？算命很准那个？”
工作人员愣下，问他：“你们来算命啊？”
程以宽点点头。
“……那人是个假道士啊，们景区专门辟过谣。”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怎
岁数大迷信也就罢，你们俩……年纪轻轻也信这个呢。”
他说完，从窗口里递过来个小册子，前面印着石山风景介绍，这边宗教文化起源与发展。背后则印着行提醒，黄底红字，甚为醒目——请勿宣扬封建迷信，违背科学精神。
程以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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