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瓜没理他，自己到处闲晃荡，走两步屁股
撅，噗嗤下，喷
点东西在地上。
程以宽瞪圆眼，心里说不上是什
感觉，边瞅着那鹅，边捂着胸口给江彦打电话。
打遍，那边却没人接。
程以宽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快，闭上眼，深呼吸几下自
安慰，又打第二遍。就在铃声快要自动挂断
时候，他余光瞥见刚刚大摇大摆麻瓜，突然个激灵，拔腿就往客厅卫生间跑。
程以宽：“！！！”
来是不想继续欺骗你，现在醒着时间越来越少……二来，知道麻瓜最近在你那，昨天在他身上时候，还用过你家浴室……你昨天放那个《Whatarewords》……你结婚前天，王嫣姐去接麻瓜时候，还在你那个最新本子里夹根鹅毛。”
“真真没有疯，说出这些甚至有点害怕……”江彦留言停顿几秒，最后只叹口气，像是不知道说什好，”真真没有在开玩笑。“
程以宽脑子里“嗡”声，眼前顿时黑黑。他目瞪口呆地坐在那，口干舌燥，大脑片空白。不知道过多久，他手脚慢慢有知觉，眼神也聚焦起来。
定是疯，程以宽心想，要就是这个世界疯。
疯疯，他口中连连念叨，手却控制不住地把那个新本子拿出来。
程以宽心里有个不妙想法。那想法十分羞耻，跟他二十多年来受教育背道而驰，可他却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就当是次玩笑吧，程以宽心想，江彦啊江彦，宁愿你是在逗。
他咽口水，隔着洗手间门，清下嗓子轻声喊：“江……江彦？”
室内十分安静。
程以宽刚要松口气，就听里面传来声：“昂？”
本子正中，果然夹着根细小绒毛，洁白，软软……
程以宽倒吸口冷气，他想起来——那天王嫣来时候，他看到麻瓜咬着根毛，还笑话这家伙笨！
所以这些天跟他说话那个鹅不是鹅，是江彦？！
程以宽简直要疯，他拿起手机冲出去，直奔厨房。
麻瓜已经吃饱，厨房地面片狼藉。他看着这摇摆着走出大鹅，目光复杂，又深觉羞耻地喊声：“彦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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