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人来，是不接待。”程以宽笑
笑：“你知道这里人均消费多少吗？”
“多少？”
程以宽比
下手指，三千。
江彦吓跳，低头看看满桌素菜，又去看程以宽。
“这是
妈他们来
地方，说是会员制，但实际上并不会开放办理。大部分都是刷脸。”程以宽替他把松茸汤盖子揭开，又道，“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来，趁着妈没打招呼，先带你过来尝尝。”
江彦跟着走两步,想想还是觉得不对：“不是,你怎
可能就信？”
“那你是希望信,还是希望不信？”
“当然是信啊。”
“那不就得。”程以宽揉下他头发，问，“那们中午吃什？”
信不信话题被终止在吃东西上。
江彦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般人肯定都不是不信。所以他准备在程以宽问他“怎可能”时候,就提供线索证明下，比如提下那根夹在本子里小鹅毛。
谁想程以宽压根儿不提这茬。
“真是能变鹅,真。”江彦着急道,“而且是王嫣姐那个大白鹅,麻瓜。”
身边仍时有人走来走去，江彦又着急又不敢多说,连比划带使眼色。
程以宽看他这样却只觉得可爱。
人均三千菜品……又不是线城市，江彦以前没听过，更没见过，这会儿细细品尝，仍觉得价格定太离谱。当然可能对很多人来说，环境和健康才是第位，价格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不过听程以宽这意思，他妈好像跟他还没和解。
“你妈现在是什态度？”江彦问，“办完婚礼后有没有转变些？”
程以宽摇摇头：“跟以前样。不过婚礼办，她和爸省很多麻烦。毕竟在体制内……”
江
程以宽带江彦去商场旁边条小巷，里面有家素食馆，门口既无牌匾也无招待，乍看还以为是户普通人家住宅。
当然里面布置和菜品很不普通,每样肉菜还原度都很高，摆盘儿尤其精致讲究。东坡肉只有块，小排也仅仅两三根，占据瓷盘角。
江彦尝口“东坡肉”，是冬瓜和豆腐做，但味道跟真东坡肉几乎模样。
“做真不错啊！”他有些惊讶，对程以宽道，“小时候吃过寺庙里素斋，但跟这个差远。”
他说完看看四周，见整个大厅没几张桌子，又纳闷起来：“做这好吃，怎没人来呢？”
江彦到底遇到什事情,能让他宁愿编这种蹩脚借口也不想说实话呢？程以宽忍不住纠结起来，那应该是不严重吧,今天这说或许是个暗示,等哪天他做好准备,就会跟自己讲。
“好好。”程以宽自己琢磨通，见江彦着急，笑着安抚道，“你说什就是什。们先去吃饭吧？”
江彦愣下：“……你信？”
他怀疑地瞅着程以宽。
程以宽揽过他肩膀带着往前走：“信啊。们中午吃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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