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倒吸
口气，他心如擂鼓，紧张地屏住呼吸，小心寻找其中
规律。
这样折腾个小时，他终于明白。程以宽果然把段话打乱，写在不同页面上，上面还写到自己。
江彦无意中发现这个小秘密，心里又好奇又紧张。
他不安地挪挪身子，磕磕绊绊地个字个字去念：“
今天……”
“今天跟江彦去买电脑，中途去上厕所时候，遇到物理系那个人。那个人说他看见们俩，想去打招呼。不知道如何回应，有点怕他，怕别人看到他跟们在块，会联想到和江彦也是。那人可能看出不情愿。他没过去，松口气，心里后怕，又觉得愧疚。”
去。
这觉睡不长，程以宽早上六点就被通电话叫醒去公司。江彦对着他临走给自己放下鹅饲料毫无兴趣，把盆往旁边踢踢，开始跑去书房找电子产品。
他不知道自己什
时候才能回去，所以想找个东西，看能不能用自己社交账号给程以宽发个信息，告诉他那天自己有事所以离开，等忙完这阵子再跟他见面。
可是找通，只看到程以宽电脑。江彦不太敢随便碰程以宽电脑，怕自己不小心误操作，给他损坏重要文件。在书房转悠半天毫无所获，只能又回卧室查看。
卧室东西更少，书柜上只有昨天那个日程本。
“今天在网球场看到那人，主动跟他打招呼，希望他不要以为歧视他。他却问是不是也是……知道他说什意思，说不是”
“今天又去医院，医生认为差不多被纠正过来，并让妈尽快安排结婚。ND第附属医院，三级甲等，袁教授，恐同。”
……
江彦盯着那个日程本看会儿，忍不住跳上床，好奇地翻开看看。
他以为那里面是程以宽日程安排，谁想掀开，就见上面写满字，黑压压片，点儿装饰和花边儿都没有。
他悄悄看两行，发现自己句话都不懂，无论是横着读竖着读，还是倒回去读都顺不起来。江彦感到奇怪，又往后翻翻，发现前后都是如此，像是有人随意写下胡言乱语，还不成句式。
他忍不住又往后翻开，由于鹅嘴太宽，不小心连着翻过去两页。江彦正要按住往前翻回，眼前突然亮下。
第页第个字，跟第三页第个字，第五页第个字，连起来正好是“今天”。他愣愣，再去看，果然第二个字连起来，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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