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脑子里“轰”地
下，感觉自己要自燃
。
程以宽迟迟没有进步动作。江彦不好意思睁眼
“你想看电影吗？”他问，“约你去看电影怎
样？这次
们选个情侣厅，光明正大地坐块。你也不用换座。”
“不要。”江彦听换座就脸热，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就坐人堆里才热闹呢。”
程以宽问：“是吗？那不方便吧？”
“你要干什？”江彦震惊下，扭头看他，“影院里可是有监控
，情侣厅也不行。”
“说什吗？”程以宽笑着问：“你以为要做什？”
“记着就记着呗。”江彦笑道，“也没说过什吧。”
程以宽微微笑，没接茬，指指眼前几盆菜：“你不吃烤翅吗？”
江彦“嗯”声：“最近比较喜欢青菜。”
当然青菜也是辣，店家放起辣椒粉来毫不手软。江彦这两年口味清淡不少，冷不丁吃辣地涕泪横流。程以宽不停地给他递纸巾，俩人又疯狂喝水，感觉这段几乎是喝水喝饱。
“早知道不来这。”程以宽去结账，转过脸看看满脸汗江彦，忍不住笑，“何苦上这来遭罪，还跑这远。”
双手紧紧攥着书包带子。偏偏程以宽也不跟他说话。
有那瞬间，他既高兴又紧张忐忑，情绪复杂地想哭。
不过他没哭，谁回头看他，他就把包里零食拿出来给人家，那架势宛如散财童子。结果更多人回头看，江彦包里东西都掏空时候，旁边程以宽才轻轻笑声。
“好好坐着。”他把自己帽子拿过来，扣在江彦头上，又轻轻敲下，“别瞎看。”
江彦立刻缩缩，像只幸福地小仓鼠。
江彦：“……”
他心里小声骂句不要脸，脸上却烫得不行，心跳似乎也乱起来。
程以宽笑笑，另只手捏住他下巴，低下头慢慢地靠过来。
江彦忍不住咽口水，随后闭上眼。他感到有轻柔呼吸拂过脸侧，俩人鼻尖轻轻触碰。
“行吗？”程以宽在他耳侧轻声问。
江彦用舌尖顶着牙齿吸冷气，含糊道：“挺过瘾。”
程以宽瞄他眼。
江彦跟着上车，又看看周围，说话终于正常。
“别处味道跟这不样，要自己话肯定想不起来这。”他笑笑，又靠着车窗往外看，“上次从这路过时候旁边还没拆呢，现在除这家店别都换，对面那个电影院也拆。”
程以宽也凑过来，胳膊搭在他身后跟他起往外看。
过会儿，小仓鼠手里又多瓶饮料和包凤爪。
他掀开帽檐，悄悄去瞧程以宽，后者却只看前方荧幕，嘴角轻轻翘着，眉眼温柔而生动。
烤菜被人装在盘子里，流水似端上来。
“你记性真好啊。”江彦想起那段，轻轻笑下，忍不住看程以宽眼。
程以宽却道：“那天就跟你说，记性很好，你跟说话都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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