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手机进
被窝，又跟程以宽聊会儿微信，这才合上电脑睡觉。
然而这
晚却睡得不太安生，江彦做个重复又单调
梦——他跟程以宽在各处角落里没羞没臊地搂在起，会儿是初中时操场讲台角落，会儿是高中校医室，又会儿是大学时学校对面酒店里。
只不过梦里程以宽比现实中勇猛多，他善用他唇舌攻城略地，说出话也直接而让人害臊。江彦觉得自己像是颗红苹果，摇身变，又成条胆大美女蛇。
圈又圈，把程以宽缠起来，越缠血越冷。
江彦冻得哆嗦下，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正手脚并用地抱着被子。
以宽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想养只鹅啊？”
“没……有，有这个想法。”江彦忙改口，“就先看下理论，以后再考虑实践。”
“哦，那为什
让
买呢？”程以宽问。
“麻瓜不是在你那吗？”江彦道，“就看到，顺便推荐下。”
“这样啊。”程以宽叹口气，“以为你要现在过来，跟块学习养鹅技术呢。”
他赶紧把被子扯开盖好，又朝窗外看眼。
天依然是黑，月光稀薄。
江彦拿起手机看看，才半夜两点。
程以宽在干什呢？应该是在休息吧？
江彦抱着手机翻个身，突然不舍得睡。他眨着眼，看着外面月色，又忍不住想，如果做人每秒，都在他身边，那多好。
江彦这才听出程以宽是故意逗他，忍不住哼句：“美得你。”
“哎？”程以宽疑惑道，“你过来就会很美吗？”
江彦：“……”
程以宽又问：“那辛苦趟，过去让你先美下怎样？”
“不要。”江彦忍不住笑起来。又想这下去哪说得过他，赶紧把电话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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