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宽没觉出大鹅在打量他，还暗暗
给
个评价，自己哼着歌下楼。
江彦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虽然江彦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但是这
晚早都没联系上，岂不是说江彦直在画画？这样话饭有按时吃吗？而且衣服也是下午就要送到，江彦需要试穿下做最后调整，再联系不上怎
办好？
他越想越不踏实，又不好总打电话，只得在微信留言，随后开去江彦小区外面等着。
江彦这才想起还有伴郎事情，这事儿麻烦，等这次变回人后定得先把这个给拒绝，要不然在别人婚礼上出岔子就坏。
程以宽：“……”他皱皱眉，只能暗示自己想多。
小动物，通人性，聪明！
“瓜，麻瓜，瓜瓜……”程以宽又喊几声，大白鹅终于慢吞吞地转过来。
“进笼子好不好？”程以宽跟他商量，“里面有你爱吃东西。”
他说完见麻瓜没反应，从航空箱里拿半个苹果出来，逗引着它。
死。”程以宽说完，去那屋看看，见大鹅在那闲溜达，又关过门，问，“有个问题，鹅睡觉会打呼噜吗？”
昨晚他怕麻瓜受惊后半夜再有应激反应，起床去看两次，结果这鹅竟然睡在他床上，还躺在正中间，肚皮鼓鼓地打着呼。
王嫣“啊”声：“打呼噜？没有吧？以前麻瓜没有过啊？会不会是呼吸道疾病？”
“
正好今天开始休假，你把宠物医生电话给吧，带它去看看。”程以宽道，“对，江彦很喜欢麻瓜，可以叫着他起吗？”
“可以啊。别让麻瓜咬人就行。”王嫣把号码给他发过来，又发个地址。
他心里正盘算着，就听程以宽“哎”声。
江彦愣，转着头看看，发现车外人竟然是张远帆。
“老张，你也是去找江彦吗？”程以宽把车窗降下，有些激动，“正好找他
江彦面无表情地跟着苹果走进笼子，又默默为自己机智点个赞。
航空箱门很快被人关上，程以宽似乎没料到这顺利，边夸他边去换衣服。等很久，江彦才看到这人从卧室里香喷喷地走出来。
江彦：“……”
还好这次头发没有抹胶，只是洗干净吹个型，衣服也是穿运动服。
像上次那样怪吓人。
江彦正对着阳台做运动，自从昨天被扑过之后，他就决定替麻瓜锻炼下身体。明明鹅也是鸿雁进化来，如果锻炼好，按说战斗力应该更强才对，起码飞高点能保命。
他起个大早，想做广播体操，发现很多动作鹅子做不来，于是改为主攻伸展运动和扩胸运动，偶尔还踢踢腿。
程以宽开门，就见这鹅张着翅膀，抬只鹅掌在那晃。
“瓜，”程以宽忍不住多看两眼，才在后面喊，“你过来下，们商量个事。”
江彦刚转身，忽然觉得这样太明显是听懂，于是原地转圈又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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