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BB聊天，陈彩还问过对方
意见。主要顾虑当然是瓦纳这个新公司现状，虽然也是陆渐行手下，但是看着不是很有前途样子。
BB当时很诧异，问他：“那他自己开个新公司干什
？业务都是重合，怎不利用
下天颐这好条件呢？”
“自由吧，”陈彩猜测道，“他在天颐是总裁，又不是董事长。说白
总裁就是职业经理人，高级打工仔。这公司怎样，不是他说就算，下面各层级各部门，多少人把关呢。最后挣钱，大头也跟他无关，上次
跟人打听时候，听说他在天颐股份点点，还没王琦导演多。”
陈彩顿觉有点崇拜之情。
“那这说，你是不是没赔过啊？”陈彩忍不住问，“现在广告费很贵。”
陆渐行却摇头道：“怎会呢，也赔，赔都是大。电影不像其他东西，别玩意实在太烂，贱卖或者送人都行。这玩意，太烂白送都没人看。不过很多时候不能单看赔不赔，口碑和影响也很重要。”
陈彩趁机问：“那瓦纳现在是在树立口碑吗？”
瓦纳就是陆渐行那个小公司，陈彩之前私底下打听没敢多问，这会儿趁着气氛好才多嘴句。
完见陈彩咬颗草莓下去，笑着问：“甜不甜？”
“甜，自己种就是好，”陈彩又拿起个，注意力却仍在他刚刚话上，“票房都上不去，你还投他干什，不怕赔吗？”
陆渐行道：“怕啊，钱又不多，赔多老本就没。”
陈彩转头看着他。
“不过艺术是艺术，支|票是支|票，”陆渐行坐在旁长椅上，脸老子钱多随便花样子，挥手道，“适当赔点没关系，小赔怡情。再说也可以让老刘去拉几个广告赞助商，小成本电影，个镜头便宜点，往里植个十个八个，也就平账。”
谁知道陆渐行却没回答，而是看着他若有所思地沉默会儿，突然问：“天颐传媒VV姐，是不是想过挖过你？”
这事又不是秘密，陈彩点点头。
陆渐行却笑着问：“那你怎想？如果她再找你话，你是去天颐，还是留在瓦纳。”
他问这话也像是随口说，陈彩却暗暗心惊。
他最近确在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定，
陈彩：“……”十个八个？
陈彩简直惊。
他知道天颐投拍电影里，个植入广告镜头动辄数百万，曾经某个购物网站家就开出三千万价格。这小成本电影广告费再便宜，只要能上银屏，肯定不会太白菜价吧？十个八个，再加上陆渐行从票房里得到分账……这人怎可能会轻易赔钱。
陈彩之前直听人说陆渐行不挣钱，这会儿回想，才觉得自己多是被这人外表迷惑，认为颜值高大多能力低，再加上这人没识破自己小伎俩，所以才会沾沾自喜，忍不住有些轻视。
谁想君子大义不拘小节，估计大老板挣钱也不管小便宜，所以才没在那些细微处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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