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葛公度心神俱疲:“你难道还想再得罪个大师
他主攻风水堪舆,这些年也攒下不少名声,可为什和他同辈那些资质比他好术师都死差不多,他却还活好好?
那是因为他没有被人捧昏头,他清楚知道自己弱点,那就是不擅长与人斗法。
更别说他现在还受伤。
钱大师当机立断:“葛老先生,恕钱某实力不济,只怕是帮不上什忙。”
“钱大师?”葛公度面色巨变。
“老爷子……钱大师……”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葛公度灰头土脸,咬牙切齿:“钱大师,到底是怎回事?”
钱大师捂着肚子,嘴角上挂着血痕,身体大半重量都压在扶着他保镖身上。
他心有余悸:“葛老先生,你家到底得罪什人?”
在葛公度带领下,钱大师脚踏进门槛,然后向前走七步,他踩踩脚下大理石板:“挖。”
葛家佣人当即蜂拥而上。
石板挖开,露出埋在底下块巴掌大小铜龟。
“果然。”钱大师蹲下身,伸手拿起那块铜龟:“恶刑催命局。”
葛公度脸铁青,他家也算得上是守卫森严,没想到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进来,还布下阵法。
钱大师指决越掐越快,最后颤巍巍指向正东方。
钱大师当即转身向前走去,最后在处灌木丛前站定。
他吩咐道:“弄碗公鸡血来。”
葛家佣人当即动起来。
碗公鸡血泼下去,灌木丛直接被腐蚀成滩臭水,露出底下把木刀,刀尖直指葛家祖祠。
“告辞。”钱大师转身就走。
他可不想得罪个实力和他相当,或者比他还要高出截同行,他还得留着命挣钱给老婆买包,买衣服,做头发,做指甲呢。
“钱大师?”葛嘉泽抬脚就要追上去。
“站住。”葛公度喝住他。
葛家屹立京城几十年,什时候被人这下过面子,当即便有人咬牙切齿说道:“操,给脸不要脸老家伙。”
这是□□裸警告——
对方显然是手下留情,要不然塌就不会仅仅是葛家祖祠。
葛公度面色微变:“钱大师,你这是什意思?”
对方显然精通阵法,这个阵中阵就是最好证明。
对幕后之人实力有初步评估之后,钱大师后悔,后悔为钱淌这趟浑水。
“咦,”钱大师把铜龟翻过看,照着念道:“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铜龟上字个接个亮起来。
钱大师反应过来,瞳仁紧:“不好——”
下刻,嘭声,铜龟炸裂开来,,bao风般气浪瞬间将钱大师等人掀飞出去。
轰隆声巨响,葛家祖祠塌。
葛家人脸更黑。
钱大师心里有数,当即操控着罗盘,继续向前走去。
钱大师共在葛家挖出来四把木刀。
“走,去祖祠。”
吱呀声,大门缓缓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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