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天命帝目光落在旁那几本账簿上。
他沉声说道:“所以这个时候就更不能让勋贵也掺和进来。”
他怕,怕变数太多,失去控制。
至于太子那边,也不是没有操作可能。
打完场酣畅淋漓大仗,孟则知把兄弟从家里拖出来,语气里满是饕足说道:“迟早有天,孤会死在编修身上。”
天命帝沉默好会儿,虽然早就预料到这天,但想起当初太子为他挡刀时情景,他心情说不出来复杂。
他原本以为只怕还需要再费上番功夫才能让太子对他彻底死心,进而升起谋逆之心。却想到在他不知情情况下,对方已经展开行动。
只能说太子比他想象中更要果决。
只是他原本就不是个好父亲,自然也就不能寄希望于太子直愚忠愚孝下去。
天命帝收回思绪,冷静分析:“如果是朕话,定会选择在年节大宴上动手。”
“秦昊这是疯吗?”秦时眉头紧皱。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礼部左侍郎贺行检是他人,私盐案出,几乎把大半个朝堂都拖下水,难道秦昊就不怕文武百官因此记恨上他,进而威胁到他储君之位吗?
——其实众人心里都清楚很,私盐案牵扯太大,天命帝不大可能大开杀戒,只看他想拿谁开刀。
冷静下来天命帝不紧不慢翻看着手中账簿,听见秦时话,他灵光闪,抬头问道:“太子最近可有什异动?”
“异动?似乎和往常样。”秦时想想:“对,龙卫传来消息说,最近这段时间,秦昊出宫次数频繁不少。”
谢见泽眼角挂着潮红,心里即喜又悲。
不会有那天。
谢见试图借转移注意力来压下心底酸涩:“殿下,殿前司都虞候关兴于终于松口。”
殿前司是禁军三衙门之,负责宫防、扈卫皇帝以及执行皇帝颁布赏罚政令。
关兴于是济宁侯嫡长子
因为那天王公大臣齐聚泰和殿,正是把他们网打尽最好时机。
“父皇,世家势大,儿臣有些担心。”秦时忍不住说道。
原剧情里,为把大皇子秦昱拉下马,世家已经是损兵折将,后来天命帝又转而扶持起五皇子和太子打擂台,紧跟着又把谢家女指给五皇子做侧妃,逼世家势力分为二,等到太子彻底把五皇子斗垮,世家已经不复往日荣光。
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子谋逆时,天命帝才能轻而易举把他给收拾。
现在不样,没有被而再再而三削弱世家势力,便是天命帝都忌惮不已。
“经常出宫?”天命帝显然是意识到什:“查——”
不过短短三天时间,世家护卫调动频繁消息就到天命帝御桌上。
秦时惊呼道:“难道秦昊要反?”
是,这就能解释为什秦昊要捅出这大个娄子来,他想转移他们注意力,然后浑水摸鱼。
“父皇,们现在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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