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
孟则知撩着袍子,站起身来,他顿顿,说道:“不知儿臣可否为父皇排忧解难?”
陶安心头紧,他是最清楚广德帝心思。
他不想让孟则知掺和进夺嫡之争里,否则也不会扣着孟则知在端本宫住就是两个月。
在这样情况下,孟则知乍然说出这样话来,落在广德帝耳中,怕是与伸手要权无异。
八皇子(原本七皇子)眉头微动。
自孟则知横空出世,原本站在二皇子这边干支持立嫡*员态度开始摇摆不定起来,可以说眼下正是二皇子党风雨飘摇时候。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二皇子要把娄书勋派去赈灾,这不是嫌京城事还不够乱吗?
要二皇子想造反,所以把娄书勋派到暗处联络*员;要,就是此次黄河决提事,另有蹊跷。
八皇子心底有计较。
见朝堂上再没有其他人站出来,广德帝点点头:“那好,就辛苦娄爱卿走趟。”
见孟则知过来,候在大殿外内侍当即躬身行礼。
“免。”孟则知问道:“怎,父皇这个时候还在接见大臣?”
见左右无人,那内侍往前凑凑,小声说道:“回殿下话,刚刚到消息,河南八百里加急,黄河决堤,国库拿不出银子来赈灾。”
孟则知神情肃,历来黄河决堤都是死伤无数。
“罢,赈灾为重,既然国库无钱,那便从内帑拨银百二万两,用以安置流民、修缮河堤。”
孟则知从陆离那里得到不少外界消息。
比如那日宋国公府发生事情。
比如眼下朝堂上格局。
……
又比如大太监陶安是他舅舅。
就算广德帝不追究,心底对孟则知好感恐怕也要下降个两分。
果然,广德帝不经意间皱起眉头,但他还是好声好气说道:“也不是什
“微臣领旨。”
等到众臣散去,孟则知这才在内侍引领下进乾清宫。
“儿臣给父皇请安。”孟则知跪下行礼。
“允中来啊。”广德帝放下揉按太阳穴手,勉强扯出抹笑来:“父皇今日政务繁忙,就不留你用膳。”
说完,他吩咐道:“陶安,吩咐御膳房给五皇子多做道烧鹿肉,从朕份例里出。”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朕丑话说在前头,此番赈灾,若是再出半点差错,朕决不轻饶。”广德帝杀气腾腾,巴掌拍在桌子上。
“臣等不敢。”百官又是齐齐喊道。
广德帝粗粗喘两口气,道:“既然如此,不知哪位爱卿愿意前往河南主持此次赈灾事宜。”
“启禀万岁,微臣愿往。”出班却是二皇子左膀右臂,现任户部左侍郎娄书勋。
托这些消息福,孟则知这个多月来吃肉次数直逼去年整年总和。
晃眼便到八月上旬。
这天下午,孟则知照常去乾清宫给广德帝请安。
到宫门口,便听见大臣们山呼‘臣等有罪’。
“五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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