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则知伸手虚扶把,只说道:“哪里,倒是钱先生爱女心切,感人肺腑。”
听见这话,钱齐光脸上闪过抹自嘲,笑得比哭还难看:“那谢道长您看?”
“先让看看令千金!”
“好好好。”钱齐光忙不迭应道。
说完,他领着孟则知两人上楼。
“出什事?”
韩大钦组织着语言:“家里佣人说,刚开始那几天,好几次看见她对着空气说话,问起来她也不说,佣人呢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人无聊时候,自言自语什也很正常。”
“后来,她无论做什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人也变得越来越嗜睡,不到几天功夫就瘦七八斤。三天前,她在课堂上昏睡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把人送进医院,连串检查做下来,除身体比较虚之外,什事都没有,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位老友就怀疑他女儿是不是被什脏东西给缠上。”
“这样啊,”孟则知说道:“那跟你走趟好。”
倒也不全是为给韩大钦面子,主要是孟则知想起他还有个‘成为位小有名气真术师’主线任务要完成。
段从衍手天天好起来,在谢博文不知道情况下,孟则知已然成段从衍床上常客。
厉文焕和他手下直没出现,加上又知晓万子怀回京时间,众人绷紧神经慢慢松懈下来。
九月中旬这天,韩大钦参加完场晚宴回来,抱着七八个礼盒找上孟则知。
“谢叔你看,这是崇明出产藏红花,这是那曲出产冬虫夏草,这是从马来西亚进口官燕……”韩大钦将这些礼盒打开:“还有这个,百六十年长白山野山参。”
孟则知顺着韩大钦所指东西看过去,眉头微挑:“都给?”
到地方,他拧开房门,侧开身体,让孟则知先进去。
只看见靠窗小床上躺着
之前侯家事情已经让他在京城上流圈子里狠狠刷把存在感,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扩展些人脉,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就这说定。”韩大钦忙不迭说道。
第二天大早,在韩大钦带领下,孟则知见到他这位老友。
钱齐光神情憔悴,皮肤黯淡无光,像是蒙上层灰尘,深陷眼眶显示他最近睡眠严重不足。
他面上难掩激动:“谢道长,劳烦您专程跑这趟,钱某感激不尽。”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韩大钦点点头,嬉皮笑脸,实话实说:“也是受人之托,请谢叔您帮个忙。”
孟则知摸摸自己老脸,不得不承认这根百年老山参对他诱惑力还是蛮大。
“哦?”他放下手中玉佩和刻刀,道:“说来听听?”
看他这副模样,韩大钦心知事情成半,他连忙说道:“是位老友,家里是做药材生意,这些补品就是他送。他家前段时间买栋新房子,结果刚搬进去没几天,他女儿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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