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他们发出
羡慕
声音，女生们东倒西歪地又聊起来。
“不行不行，还得再敬明言
杯！”
“他估计就是
们这届人走出去牌面！本科毕业就三十万年薪，啧啧，真大佬！”
灯光下，酒杯又碰撞轮。
在暧昧气氛里，在热闹谈话里，大家都喝得有点醉意朦胧。
明言道：“呃，应该只是个小礼品。”
女生道：“有个事情很好奇喔。像你成绩这
好，IPP还这看好你话，有没有向你发offer呀？”
明言就实话实说：“有。”
这时，周围坐着学生们甭管男女，都齐伸长耳朵，他们要听见那个关键问题——
“IPP给你开多少年薪呀？说个大概就行，保证不往外说！”
“哼。”
有人用鼻子重重地发出代表着不爽声音。
众多目光纷纷都挪动过去。
克里里翘着二郎腿，抬起下巴，很倨傲地说：“说明言，你是在故意假装不懂，装个大臭嗨吗？”
明言就笑，说：“看来克里里同学是很懂。”
小男生从口袋里拿出本小记事本，对明言说：“明先生，可以不可以给签个名啊？”
好歹是个热爱游戏玩家，明言当然不会拒绝。
他点点头，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支钢笔，龙飞凤舞地在本子上写“明言”两个字。想想，又添上“祝好”两字。
小男生将本子收回去，珍惜地放在胸前口袋里。
这时，饭桌对面有个女生就说道：“呀，明言，你这是什钢笔呀？真好看。”
有个寝室兄弟已经抱在起大哭起来，气氛又突然变得煽情。
也有人偷偷摸摸，牵着自己
明言笑笑，没说话。
女生就神秘兮兮地问：“有没有这个数？”她举起只手，两指曲着，三指在灯光前伸得清清楚楚。
三十万啊。
当时夏诚开多少来着？
明言不记得，含糊道：“差不多吧。”
克里里歪歪嘴，脸不爽地说：“这就是支纪念笔而已，没什不起，跟IPP合作过就有，也就五位数吧。爸笔架上也有支！”
明言说：“哦，儿子乖。回家就买笔架。”
克里里：“……”
几个女生已经捂住嘴，震惊地瞪大眼睛。
“哇塞，买不起买不起……”其中个说，“明言你好厉害呀。跟IPP合作上游戏就算，人家还专门送你这好笔！”
是挺好看，尤其是在灯红酒绿包厢里面。
这支笔是半透明，镶着几道玫瑰金线，在笔盖上做个镂空花纹。灯光无论照在哪个角度，都能反射出条很优美弧形光斑。
女生就喜欢关注漂亮东西，纷纷道：“明言，笔是哪里买呀？”
“那家店有没有浅蓝色钢笔？好喜欢这样款。”
明言想想，说：“这是个朋友送，也不清楚是哪里买，回头问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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