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北猛地察觉到异样。
为什那个人是陆以信就不行?
为什是陆以信,他就无法保持无动于衷,甚至感到心虚?
北实在对这个名字没什印象,倒是左欣杨插话道:“言少彧?三班那个年级倒数第吗?”
骆柯点点头,她又说:“据说他高时候成绩挺好,升上高二后,不知道为什,唔……考试都交白卷,也就因为家里有钱吧,没让他留级。”
“交白卷不定不会做,没准人家故意呢,”骆柯理性分析,“因为家庭不合,他通过这种方式与父母对抗。”
“电视剧看多吧,不要强行给别人加戏。”陆意北无奈,他对无关紧要人八卦不甚关注,但也不喜欢这种毫无依据纯粹瞎编胡说八道。
却见左欣杨似有深意地看他眼,道:“没想到你还对他感兴趣。”
这姑娘八成误会得更深。
陆意北却不置词,他不在意别人怎说他和言少彧,又或者骆柯,身正不怕影子歪,空穴来风谣言不会因为传播者误解而成为事实。
骆柯想起昨天晚上陆意北劝告,也觉得不无道理,打着哈哈想把话题拐回来:“就是啊,北哥,个大活人在这里,你少去外面招蜂引蝶。”
直男大多没弯弯绕心思,平时没少和人开这种玩笑,亦觉得没什大不。
两个女孩趁势不留情面地调侃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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